她忽然想起,明天他要跟x行的老板吃飯。
她挑了挑眉,忽然一把攬住他的脖子,張嘴在上面咬了個牙印。
這個位置太高,可不是衣領能遮到的范圍,她看明天他怎么頂著這個牙印去談生意。
江暮云摸了摸被咬的位置,知道她惡作劇的目的,沉聲笑道:“小壞蛋。”
安離得意地哼了一聲,轉身走出了房間。
江暮云拉開厚重的窗簾,打了個電話。
“是我,把人交出去吧。”他看著窗外搖曳的夜來香,聲音里帶著笑意。
“沒辦法,她跟我鬧脾氣了。也怪我,事先忘了跟葉澤云通氣,被她發現了。”
郊區的公寓內,簡青剛從房間走到客廳,就被人按在了沙發里。
安離坐在對面的沙發上,悠閑地交疊著雙腿,望著她瞪大雙眼的模樣,緩緩勾起嘴角。
“怎么,很驚訝?”
簡青迅速冷靜下來,看著四周將她牢牢盯住的四個黑衣人,看著安離說:“你弄傷了我的鼻子還不夠?現在又想怎么樣?”
“別裝傻了,”安離手里把玩著一把水果刀,那是剛才從桌上果盤隨手拿的。“我帶著一群人,當然是來找你算賬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再不放開我,我就告你私闖民宅!”簡青掙扎了一下,但是被兩個身強體壯的男人按著,根本動彈不得。
“你以為,你說不知道就沒事了?”安離朝旁邊的人抬了抬下巴,那人立刻拿出一個裝著透明液體的密封袋,恭敬地遞給她。
乍看那個密封袋,簡青瞳孔微縮。
“這個東西,你一定很熟悉。”安離把那袋東西丟到她面前,“上面還有你的指紋,要不要檢查一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簡青冷冷道。
“這是國外流進來的迷幻藥,只要輕輕一噴,就能讓人意識迷糊。”安離站起身,橫過桌子,抓著簡青的衣領把她揪到自己面前,盯著她的眼睛說:“你的臥室里,現在應該還有一點沒用完的,正裝在噴瓶里,放在你的梳妝臺上,對嗎?”
簡青內心一驚,表面仍舊不動聲色:“我說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陸安離,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安離憐憫地笑了笑,曲起手指敲了敲她的額頭。“當然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她對身后的人說:“把她房間里的那瓶藥拿出來。”
那人進了臥室,很快拿著一個透明的小噴瓶出來。
安離捏著那一小瓶藥水,偏頭看了看身后寬大的落地窗。
“你這個戶型不錯嘛,樓下就是湖泊,空氣一定很清新吧?”
她說著,已經有人會意地走過去,拉開了落地窗。
簡青心中浮現出不詳的預感,“你、你想做什么?”
“這個湖泊,看起來很深、很深。這棟公寓的位置也很隱蔽,真是個處置人的好地方。”安離微笑著說,“就算有人不小心掉下去,也許要十年八年才能被人發現呢。”
“陸安離,你想對我下手?”簡青強裝鎮定,“你別忘了,我要是出事,你也跑不了,邵家跟江家,會任由自家有一個手上沾滿鮮血的媳婦嗎?”
“我從來就不在乎別人怎么想,”安離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來,眼里露出狠絕的光:“我只知道,我現在要找你算賬,而你,跑不了。”
她搖了搖手里的小噴瓶,“現在我就試試,這個小東西,能不能讓一個人乖乖的從三樓上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