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葵花杯”的參賽作品,林昔微已經有了初步的想法。
這次和《埃里尼斯》不同,《埃里尼斯》是林昔微前世的作品,她當時相當于是回憶著把故事寫了出來,又在原來的基礎上有一些補充和優化。
但是這次的參賽作品,林昔微打算寫一個全新的故事。需要構思,寫大綱,寫完之后還要在推敲修改,這些都需要時間。
林昔微想到最近學校里的課程,只感覺自己腦袋瓜子“嗡嗡”作響——她可不是什么天賦型選手啊,學校里的課程她現在和所有新高一的學生一樣頭疼好伐?
抓狂了一小會兒,林昔微重新整理情緒做了起來,鎖上臥室門,進入天地造化鐘,開始列計劃。
“酉”字空間有停住時間的作用,一次可以停住十天,林昔微除了沖刺中考的初期,其實后來就很少用這個房間了。
時間這種東西,往往是越少越珍貴,比如說考試收卷前的最后五分鐘。
但是當你手握大把的時間的時候,你就很容易放松警惕,稀里糊涂就過去了。
林昔微不想助長自己的惰性,所以除了學習,寫作或者練功這樣真的有事之外,她很少動用這個房間。
還有就是,就算你再喜歡一件事,讓你連續干十個二十個小時恐怕你也吃不消吧?哪怕是看電視或者打游戲。
為了防止自己閉關學習或者寫東西的時候被無聊折磨的煩死,林昔微制定了詳細的時間計劃,連同白天的課程時間也涵蓋在內。
每天白天上課晚上自習,回到宿舍之后,晚上進入“酉”字空間,寫劇本,溫習功課,練功。
為了豐富一下晚上的“補習”生活,林昔微還去“午”字空間找了一本《基礎劍法》,打算趁著這會兒再磨磨身手。
周一回到學校之后,林昔微就開始了一絲不茍執行計劃的生活。
與此同時,月城伽羅酒吧。
溫言正在和周禾吃飯,外面突然有人敲門請示進來送消息。
溫言直接讓人進了,來人的話卻讓他蹙起了眉:“怎么會沒接到?”
“會里的兄弟早上四五點就去了少管所的門口等著,一直到下午五六點都沒看到二少,去里面一問才知道二少已經走了。”來稟報的人不敢抬頭看溫言。
周禾這會兒已經聽明白了他們在說的是誰,他搭著二郎腿,往椅子后面一倚,說道:“大哥,就你們家老二那性子,還有人能讓她吃了虧不成?之前我在季城辦事的時候還去那里面找人探聽了,號子里面的小家伙們都讓溫二少制得服服帖帖。就這,沒接著沒接著吧,倒霉的肯定不是咱們溫二少。”
周禾多少有點陰陽怪氣,他實在是看不慣那個不男不女的怪物。除了和溫言有那么一層血緣關系之外,沒有一點可取之處。
溫言嘆了口氣:“她從小被當男孩子養大,可她畢竟是我妹妹,當初……她身體損害頗大,現在又一個人流落在外面。”
溫言說到這已經不想再多言,揮手讓人下去,跟周禾說道:“和陸家的生意談得怎么樣?”
周禾來了精神,坐直了身子,容光煥發:“咱們幫忙找人證這事兒可是幫了陸家一個大忙,陸家可夠仗義,京城西面那塊地皮,直接分咱一大杯羹。”
“誰不知道那塊地皮現在背后有政策扶持著?那是將來要變成東方好萊塢的地方,以后這各種攝影棚場所一搭,連著周圍餐飲住宿房地產什么的那不得都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