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不完了,發點別的,沒了這行字再看啊
崔耕跟胡一舟是姐夫跟小舅子的關系這讓大家都沒想到。但隨即,大家也就明白了“調令”的由來,明白了為啥胡一舟跟這個少校長官說話的時候怎么就有那么點肆無忌憚的意思。
小舅子在姐夫面前,說話總是有底氣的,尤其是家里背景大的小舅子
離開了車隊,崔耕跟胡一舟走在大街上,周圍只有幾個端著沖鋒槍的警衛跟著。至于交接物資的事情,自然有郭副官跟這邊交涉。實際上,郭副官才是正經的管事情的那個人,崔耕掛名的成分居多。
“貴和樓進去坐坐”一家茶樓跟前,胡一舟提議到。
“自然可以”崔耕也沒推辭,倆人有話要說,找一個專門談生意的茶樓是最好不過的了。
要了一個包廂一壺龍井,崔耕跟胡一舟坐在包廂里的桌子邊上。包廂外面,警衛們荷槍實彈的看守著。
“姐夫,我大伯可還好我四姐跟定岳還好”胡一舟一開口,先問候自己的親人。
“岳父身體康健,就是得知你部被調入原平死守,內心頗為焦急,這才托關系弄了調令一封。賤內跟犬子,現已經隨同家父跟族弟去往西安城,打算在那邊定居一段時間。”崔耕交代道。
“西安城還行,遠離戰火,算是亂世當中難得的一個安穩地方。說起來,定岳該會喊人了吧可惜我這個當舅舅的身在戰場,不能去看一眼。”胡一舟頗為遺憾的說道。
“是啊,定岳會叫爸爸了,可把我高興壞了還有你四姐,也富態了不少可惜啊,這一次大戰即起,我同樣身在軍中,不能隨時照顧左右了”崔耕有些傷感。
“自古忠孝難兩全,自打我們穿上這身軍裝,這條命也就交給這個民族了現在外地當前,也是該拿出命來戰斗的時候了我大伯沒有跟你們一起轉移么”胡一舟問道。
“我臨行前問過老泰山,老泰山說還要再觀望觀望。而且太原的兵工廠打算搬遷到先跟廣元,需要用到我們老泰山的一部分運力跟人力,一時間也走不開。”
“好了,你該問的也問了,該我問你了。你真打算死守在這里了這里可是死局啊,不說十死無生,也得是九死一生的局面。我就問你,你真打算辜負了我們的一番好意”崔耕臉色有些不愉,端起茶碗悶了一口。
“打是要打的,至少要堅持到實在堅持不下去才行啊之前我也說了,臨陣脫逃會動亂軍心的再說,我不是有這個調令么,實在是頂不住了,我就帶人突圍出去,帶著調令找你上任去么”胡一舟說話間,把調令拿了出來放在崔耕面前。
“你這是不是撕了你小子啊”崔耕搖著頭笑了笑。
“一些小把戲而已這么重要的東西怎么能說撕就撕的當然,戰場上槍彈無眼,萬一堅持不到那時候,這個調令也就作廢了”胡一舟說道。
“瞎說啥你就跟著你們旅長,他總不能把自己的警衛連派上去死戰吧真到那一步了,你趁早回去”崔耕嚴肅的說道。
“明白呢小鬼子侵略咱們,都說多厲害多厲害,可是咱們手上的家伙式也不錯不跟小鬼子硬對硬的打一仗,我這心里總是有個疙瘩對了,趁著有時間,有些事情需要你幫忙給我大伯傳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