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世道已經不同了,你我今后若不想束手束腳地活著,只有突破,而這世上能讓你我突破的東西,恐怕也只有比你更強大的妖族內丹,你我各帶人手出海,獵殺幾只大妖想必是不難,當然,你若想嫁禍星辰殿,引動海外妖族圍攻瞻州,也不是什么難事!
“此計可行,不過,你我就這么走了?”
“不走又能怎樣,釘子已經埋在了青州四宗,今后隨時可以掌控青州和赤血城動向,戰艦已經到手,能造戰艦之人你也捉了兩個,去仿制就是了,難不成你還想把器靈宗煉器堂一眾小輩全部抓走?你就不怕李魚這小子再次發瘋拿王廷報復?你要不怕,本尊是無所謂!”
公孫無極再次沉默了,足足有數分鐘之后,這才點頭道,“好吧,去南海!”
不多時,二人先后離開了湖心島。
就在二人離開一刻鐘后,島上的另一間靜室內,躺倒在地面的器靈宗銀星長老韋平一躍而起,身周靈光大放,催動真氣在體內飛速流轉了數周之后,察覺到體內禁制已消失不見,頓時松了一口氣。
低頭看了看靜室另一個角落躺著的錢鶴年,看到錢鶴年的身周同樣有靈光閃爍,法力在一點點恢復,臉上的神色頓時又輕松了幾分。
不多時,錢鶴年從地上躍起。
隨后,二者一前一后走出靜室,四下打量,靈覺掃過附近,沒有發現有修士的動靜,二人一番商議后,騰空而起,駕馭遁光離開了島嶼,沖著器靈宗山門方向而去。
二者乃是留守山門的銀星長老,而就在數天前,韋平正在宗門之內巡守之時,竟然被一名迎面而來的弟子抬手一記掌刀斬暈在地,醒來時就出現在了這間靜室中,體內被下了禁制,法力受制,無法站起。
就在第二天,一直負責鎮守另一處山門的錢鶴年同樣是被人擊暈后扔在了這間靜室。
二人同處一室,卻誰也無法動彈,不能自救,不明白是何人把他們擒到了這里。
方才,有一名身周被黑霧包裹的修士進入靜室,解開了他們體內禁制,恢復了法力,脫困離島,不過,二者身上的空間手鐲、空間袋全部不見。
“韋師兄,你說他們為什么要放了我們?”
遠離這湖心島之后,錢鶴年傳音問道。
“我怎么知道?”
韋平沒好氣地答道,瞥了一眼錢鶴年,反問道:“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仇敵?”
“若是小弟的仇敵,小弟豈能有命?”
錢鶴年苦笑道。
突然有些不想搭理韋平,這位師兄膽小如鼠,喜歡閉關,估計是閉關閉傻了,對方怎可能是尋仇而來?分明是另有目的,可有什么目的呢?
對方敢大搖大擺地在白天潛入器靈宗山門捉走銀星長老,這說明,對方很有可能是金星強者。
金星強者抓了他們兩個不殺,卻奪走了他們手中資源,難不成,是沖著資源而來?
可他二人的財富能入金星強者法眼?錢鶴年踏入銀星境界不足二十年,窮鬼一個,雖說在魔州跟著李魚小賺了一筆資源,可他門下有一堆弟子,這些資源早已所剩無幾。至于韋平,因為詹春的緣故當年和赤血城結了仇,這些年在宗門之內一向不討人喜歡,手中也不可能有很多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