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藍蝶峰途中。
“哎，曹賤人，你一個學道的居然還會佛家秘法！”秦瑤跟在身旁好奇開口：“沒看出來啊，學的還挺雜的。”
“想學啊？我教你啊。”曹雨生輕笑撇了眼秦瑤道：“想學就拜我為師，以后叫道爺我賤人，就是欺師滅祖，哈哈。”
“想得美。”秦瑤哼了聲：“會的多了不起呀？學藝不精，未必是好事。”
“技多不壓身，技多人膽大，不服？”曹雨生攤了攤手。
不多時。
兩人就在斗嘴中回到了藍蝶峰。
曹雨生一路朝著秦瑤之前修煉的洞府飛掠過去，隨即對秦瑤叮囑道：“借你的地方閉關，給我護法，事后少不了你好處。”
“誰稀罕。”秦瑤翻白眼道：“借你地方可以，給你護法也可以，兩個人情，你得記著吧，等我要你還了，你再還給我。”
“……”曹雨生無奈：“你說啥是啥。”
兩人很快達成協議，曹雨生飛往洞府中閉關，秦瑤在洞口之外的一處平攤地打坐，給曹雨生護法。
……
時間一點點流失。
兩個月后。
洞內，石床上的曹雨生周身泛起刺眼紅色光芒，體內苦海翻涌，一股極強的力量隱隱作動。
秦瑤在外，已經守候兩個多月，洞內的異動她也有所察覺，甚至紅色氣息已經有些冒出洞口的趨勢。
“這股煞氣，怎么回事……”秦瑤直感覺全身毛骨悚然。
之前曹雨生的身上她可沒有察覺出這種血性味道，感覺很恐怖，這應該不是火屬性靈氣吧。
秦瑤起身，欲去洞口旁邊近距離察看。
不過很快曹雨生就從其中走了出來，還是有瓶頸，無法突破，半步圣人境界已經無法買進一步。
曹雨生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完全找不到任何契機，明明感覺可以突破，卻始終無法踏出那一步，就好像有股神秘力量在囚禁著他一樣。
“怎么樣？剛剛……”秦瑤欲言又止。
“剛剛我怎么了？”曹雨生一臉無辜的開口問道。
“沒什么，就是感覺很奇怪，有很強的煞氣在洞口盤旋，可能是我看錯了。”秦瑤搖了搖頭：“那種血煞之氣只有一些墮魔人身上才會有，絕不會出現在我們穹蒼派。”
“就是我身上的。”曹雨生揮手凝聚一團血紅煞氣，陰森可怖，攝人心魂：“我的靈氣屬性已經跟它融合了，血氣就是我的靈氣源泉。”
“怎么會……”秦瑤美眸一怔，踉踉蹌蹌后退起來，不敢相信，看著少年：“你居然真的是魔頭？”
“誰說有血煞之氣，就一定是壞人，是魔頭？”曹雨生揮手散去氣息，對著后退的秦瑤道：“我只是殺的壞人比較多，同樣是可以沾染煞氣的。”
“……”秦瑤頓了頓。
“當今天下，哪個門派的頂尖強者身上不會有血煞之氣？”曹雨生攤了攤手：“你去問問你穹蒼派老祖，我想他身上一定也有，而且可能還不比我少。”
“真的？”秦瑤略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