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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戰場這邊,看到對手這么爛,能夠很輕易的拖住,他們不走一些重要的隘口完全不可能實質性接近衛鏗區域。而就他們這個速度走隘口,衛鏗就能送他們一個口袋陣。
所以,當熬下去,原本沒有機會是可以創造機會的,衛鏗有意的放棄了一些邊角戰機,就和他們這么熬耐心。
在觀察位上,
衛鏗也對這些機械戰獸很感興趣。原本以為這只是一個機械和生物的融合體,擁有強大回復能力。
但是當發現這東西竟然能將尸體吞噬后,衛鏗對這個場面大為好奇。
當然經過系統介紹,這不是什么起死回生,而是根據殘骸重新制造了一個新個體。
被吐出來的龍馬其實也不是良好狀態的龍馬,一出來就大量進食周圍的草木。
并且這是在機械戰獸生命輻射下再生的,這個機械戰獸在這個過程中也消耗了能量。所以說,機械戰獸每一次“重鑄”龍馬,就會像是一夜擼七次般萎靡不振。
了解了這個過程的底細后。
衛鏗:“我殺馬,你來造,我殺,你再造,我們就在這個模式下默契下去。我消耗幾發子彈,你消耗時間還有精力。”
不過,吉安城的人若真會遵從這個模式,像電腦ai一般緩緩地走向失敗,那反而不正常了。
人呢,往往是趁著手上有牌,怎么著也得蹦跶一次!
……
在下午的時候,當新生的龍馬勉強拉車時,兩位馭獸師并沒有繼續前進。
在緩緩下落的太陽中,他倆進行著激烈的討論。
由于隔著太遠,不清楚他們在說什么,衛鏗姑且認為這是在討論“進還是退“的問題。
這兩位討論完后。似乎取得了什么結論。
曾荷走到了自己的龍型戰獸這,閉著眼睛和其進行了生命共鳴。
幾分鐘后,巨大的機械龍獸尾部產出了一個蛋。蛋殼打開后,一只信鴿飛了出來。兩人將信件綁在了信鴿的腿上,然后將其放飛。
這個疾馳飛過的小目標,衛鏗難以瞄準,故只能讓其飛了過去。但這邊的衛鏗通知了吉安城附近盯梢的自己。并且作戰決策圈拿出了“打援”的備案。
該方案中,派遣精干小隊,開始穿插后方,觀察援軍會走哪條道。以便于自己大部隊能搶先運動到合適陣位截殺。
不過,這邊衛鏗正盤算著吉安城到底會派多少力量再出城。那邊,事情再次發生了變化
負責盯著曾荷、方宏隊伍的前哨,發現了新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