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案已經確定,衛鏗仍憂心忡忡的認為:誰能保證,對方沒有槍榴彈呢?如果敵人的意志大大超出我的想象,且有優秀的戰斗素養,遇到敵襲后,用槍榴彈對著冷槍的區域一輪投射,鎖定自己的陣列,發動反沖鋒怎么辦?
那么自己在阻擊陣地上的襲擾戰就會轉變為一場有限的遭遇戰。
所以呢,將攜帶的僅有的一門重機槍,隱藏在高地部署,一旦對方組織沖鋒,重機槍開火提供掩護,當然部隊撤離后,丟掉重機槍支架盡量將機槍給運回來。
衛鏗們這種討論,白靈鹿沒有任何發言,她好想嗑瓜子。
……
回到當下,當標牌被碾壓后的二十秒后,裝甲車肆無忌憚的向前開了一百五十米,突然之間好像撞掉了樹樁綁著的一根鋼絲。
大概一秒鐘的延遲后——
路邊發生了爆炸,而一塊金屬在鍋型炸藥的擠壓下,變成了高速金屬塊,直接撞擊到了裝甲車內,砰的一聲,這個民用鋼板拼接的戰車底部被金屬塊撕碎了一大片,然后內部啞火了。
這東西,在二十一世紀的中東道路邊很常見,美國雇傭軍=安保人員,以及該地區傀儡政府招募的美械軍,常常受此熱情的招待。
而現在作為弱勢的一方,衛鏗肯定要學著做這道菜招待客人。
現在“上菜”時效果拔群。
這一炸,直接將白胡子老頭送走了。整個人都在沖擊力下從裝甲車倉蓋中彈了出來,就如同青春痘中擠出來的脂肪顆粒。
老將軍上半個身子還有半口氣,下半個身子被金屬射流打穿了。
爆炸結束后,
“用發展的眼光看事物”的衛鏗,看著被伏擊圈內的混亂,再一次廢掉了先前的方案。
剛剛還氣勢洶洶的部隊,現在就如同炸了窩的螞蟻,別說連隊級別反擊,就連班組層面都蕩然無存。
就這?這樣子整一個“樹倒猢猻散”,讓衛鏗覺是可以打一波的。
于是乎衛鏗集群在系統中的傳令和旗語還有信號彈一起發送了“總攻”令。
維度中,白靈鹿記錄的小手再次動了起,而嘴不禁撇了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