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位記錄人員將錄像倒回到五分鐘前,也就是蟲洞那邊,幾十個船員聚在一起,試圖用一竿子綁著一個東西戳入蟲洞內。
這個過程遭遇了蟲洞斥力!經過科學家們的計算,要打破這個斥力需要用電磁力擊破蟲洞力場扭曲外殼。
科學團隊旁邊,一位軍方負責人凌梁將軍目光凝視著蟲洞:“提示對面,用摩斯碼交流信息。”
……
在船艙內,衛鏗輔助這邊的老李進行著操作。
老李非常謹慎,還是進行了血型檢驗的工作,讓船上健康的同志輸血給輕病癥的人員,衛鏗這邊也驗了血是a型,分配了六個人的份額。
一個小時后,
老李那邊六十四個輕病癥患者還在觀察中,衛鏗這邊的幾位重病癥患者已經下床,到了輕病房走了一圈,給大家看一看,病可以治好,讓船上人心安定,正在隔壁進行恢復性訓練——也就是增加肺活量集體唱一首歌。
“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
這歌聲呢,傳到隔壁時音量上不大,但是幾乎每個人都聽到了。
躺在病床上的一位工人將自己頭上的冷毛巾丟到了一旁的臉盆中,語氣有些沖的說道:“老姜他們這么快好了,我們相互輸血一次就不管了嘛?”
衛生員老李說道:“衛鏗同志跟我們介紹了這里的情況,生命輻射需要一定時間,領導層那邊經過研究,除了重病患者,大家這邊保守治療,裕華同志你耐心一點。”
這個叫做黃裕華的工人脾氣火爆了:“我現在得快點好,手里的活要干,沒工夫在這給你觀察。”
“裕華?裕華,你干什么?”老李想要拽住這頭犟驢,但是這個三十多歲身強力壯的工人一膀子就把他甩掉了。
衛鏗看著這個沖到自己面前,伸出袖子要打針的工人,愣了愣問道:“這位同志,衛生所那邊有開單子嗎。”
黃裕華:“這位衛小同志,你這邊的藥給我來一針唄。”
衛鏗:“這位叔,這不是藥,是我的血清,我這邊只收重癥患者。”
黃裕華:“你這個小同志,不要這么的摳嘛!”正當可能要出現爭吵的時候,羅紅星趕過來勸說。
羅紅星:“黃工,你性子太急了,人家也是為你好,這位衛鏗同志在這里出現了未知復制增生,有很多個體。”
黃裕華:“我聽說過了,我那邊辦公室內一堆事情,還正想分身幾個呢。”
羅紅星見勸不住,于是乎對衛鏗道:“要不,你?”
衛鏗盯著羅紅星,仿佛是確定他是不是真的在演,因為他的表現,根本看不出他在系統中給自己的想法。
衛鏗深吸一口氣,撕下來一張報告單,遞給這位姓黃的急性狂。衛鏗:“給你打針,但是頭一周每天三次,你都要填寫這個單子。”
于是乎,這非重癥的人打了第一針。——而這個口子很快就放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