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兩年。
渝城的融合人就從“將木桿子插入動物”,將“人體和生物體”縫合的手工業,恢復到了用蒸汽、水力來鍛壓、削切鋼鐵的水平,軍事上也增大了硝化類物質的生成。這個群落逐漸開啟了自己的戰斗模式,
只是渝城變成這般,并不能完全說是衛鏗帶來的威脅。而是現在洞庭湖區域的基因群落南下時被重創!可以吞并了。
【可以參考新大陸的自由鷹:工業產能最發達的時候,是一戰二戰時期,因為外界出現了不穩定,有便宜可以占,所以工業受到利益刺激暴發。可如果外區域穩定,哪怕這個穩定的區域的軍事力量可以被自己砸碎,但是只要是無法占據,也就沒必要為此暴產能。】
八月份,在統伐軍集團對粵地經濟進行整合后。
渝城的基因群落也在洞庭湖來了波清洗,完成了戰略替換。
原本洞庭湖中的兩棲類基因,被類似水獺的基因替代,而湖面那些依靠長足站立的丹頂鶴類基因則是被俯沖鴨類取代!額,這些鴨子有四個腳掌,兩個撥水,兩個是老鷹爪子直接勾住目標將目標拖的筋疲力盡,然后將獵物帶上岸,用爪子勾出肉吃。
在洞庭的泛舟上,龍系珉站立在湖面上,她的衣服不是絲綢,而是長長的棉絮的線鏈接一類巴掌大的鱗片構成的,這種魚鱗非常潤澤,放在二十一世紀那是“犀鳥骨”“玳瑁”質地,當然由于鱗片有縫隙,在她走動的時候總能看到露出的白皙。
龍系珉所在地點十公里外,是兩年前麒勝勛和洞庭基因群落融合的地方。當初吞噬麒勝勛的巨怪在灘涂上挪動痕跡早已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龍系珉的甲獸軍團在灘涂不斷的鑿穿洞將殘留在泥巴里的最后洞庭基因生物給啄食干凈。
現在她正瞭望南方,洞庭湖基因群落已經分裂,殘余的部分已經分裂成了數個小群落,開始朝著東西方向逃竄。通道已經打通了,而她也要去那邊完成使命了。
……
視角回到了南方,這里的發展代表著潘多拉時代結束后,人類的另一條發展方向。
也許同樣是會變成群落,衛鏗作為這個方向的領路人,并沒有削減“工業化”這個社會屬性,而是準備將“工業化”變成自己所在人類群落的“恒溫”屬性。——衛鏗:“無論人類變成什么樣,實現大夢想的實際能力要越來越強。”
而維持工業化作為不變的“恒溫”,需要穩定的能源供應。所以,衛鏗在這個項目上投入了大量的心力,試圖將這個電站實用化,也就是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能夠常規維護。
現在在第四號試驗發電站外,已建立了大量的玻璃窗生態實驗室。這里宛如太空飛船的植物生態倉一樣,在甲烷菌復制增生的放射場影響下,這些玻璃方格里的生物承受著沼菌在增生到頂峰時,散逸的生命輻射。這一個個格子植物充當著防輻射緩沖層的作用,同時也作為“標識器”。
當然,衛鏗除了在這些設施上建立生物防護帶之外,還搞出了相關個人防護措施。
個人防護措施大概如下,在這里的工作者,在工作前兩天,減少膳食纖維的攝入,尤其是不能吃菌類;飲用碳酸飲料和食用少量蛋白質塊作為水分和能量的補充;以設施內生產的新鮮植物榨汁過濾后制得的飲品作為維生素補充。
衛鏗收集完了這些數據后。絕命位面的專業科學團隊也完成了二期沼氣池的設計。
絕命位面請來了核電站的工程師團隊,隔著蟲洞,根據情況也進行了相關建議。
大部分可能暴露在生命輻射下的活動,可以直接用電纜控制的機械來完成。總結出了加料,通過注水稀釋快速停機等一系列規范流程。
當第二期生物電站完成后,
衛鏗看著一圈圈沼氣池中央拱衛的金屬塔。塔的上半部分掛接著幾十個抽液罐和加料罐,這些罐體由一個個金屬管道相互連接,成六邊對稱。
衛鏗站在附近的天臺上俯視建設成就的時候,突然間覺得有點怪,總覺得在來神州位面前,在某些資料中看到過這個設計。
就在衛鏗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白靈鹿那邊已經在資料檔案中填寫完了名稱——生化反應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