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新正被推了一下,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莫名其妙,但是等這位男主角扶著女主角走向一旁,真新正再度踏入了座艙。
~
在踏入這個殖裝座艙后,頓了一下,真新正深吸一口氣,低語道:“無路可退了。”
當艙門徹底合攏后,真新正開始鄭重的說道:“以人民群眾利益為最高。不畏困難,堅決完成任務,不會給xx和xx丟臉”這些話,是代號為真新正的自己,在興高采烈抽中了北方之行后,在禮堂中宣誓的話。
真新正與自我集群進行了激烈的沖突,這是自衛鏗在潘多拉位面降臨以來這是第一次。
衛鏗集群評判真新正個體的這次擅自行動,說出了一個形象概念:“這不是幾碗粉的問題?”
但真新正是‘衛鏗’,衛鏗有時就是有“不合群不從眾”的。
哪怕這個“群”,這個“眾”是數量眾多的自己,堅決頭鐵。
真新正:“的確不是幾碗粉的事。而是它們給我建了一個牢籠鎖住了我,然后留了一個開放的狗洞,跟我說‘爬出來’給你自由。一旦我爬出去,那就是狗,而高高在上的他們,從‘豐富的閱歷經驗’來預測,我會做狗!”
~
遙望上一世,社會中的那些攀爬者們爬到他們夢寐以求的地位后,就會經驗豐富的向下俯視。操縱著壓力,熟練計算讓人不得不屈服的“狗洞”。
在這樣的求利主義下,所有人就被精確計算著到沒有尊嚴。
當普通人“合法,正確,理智保護自己的利益”被善于把握度的家伙們當成了斗狗棍棒。讓普通人永遠觸及不到。
真新正不想做狗!
布衣之怒,身亡心存,建鄴,城在義失。誰昌?誰喪?今日必分!
~
真新正走上了機甲,秋孟非扶著素凌霜走到了一邊。
秋孟非眼中真新正是理虧,灰溜溜的滾進了座艙中。因為他看到,衛鏗為了搶奪座艙駕駛權,忘掉了隊友跌落。
他很想暴躁的來一句:“你就是這樣對待隊友的?”但是他被素凌霜拉住了,素凌霜咳嗽著對他搖了搖頭。
黑色碳緊身衣,讓素凌霜顯得格外嬌弱,而她瞳孔中的神色,更是讓摟著她的男子難以拒絕。
~
當真新正啟動這個高度三十米的五足蛇海星,朝著戰場的方向遠去后。
甩鍋成功且真正理虧的素凌霜這才對“原本籌算中的接盤者”秋孟非悠然的解釋道:“他設計的駕駛艙能直接洞察天殛龍的核心。”
秋孟非愣了到:“什么?”
素凌霜道:“你們城市一號池子的天殛龍個體暴走,這臺駕駛艙是第一時間發現異常的。所以他匆匆忙忙要進入二號機甲查看…”輕描淡寫中,將天殛龍的暴走原因和五色聯盟分開。
然而這樣的話卻有意的讓秋孟非進一步推測了另一個可能,那就是現在正在肆虐的一號天殛龍突然失去穩定,是不是,二號池子上!
事實上,素凌霜的確成功了。
‘不是你撞的,你為什么要扶?’“不是二號的問題,一號出現事故后,你為什么進入二號殖裝機甲”這個是經典的建鄴法官邏輯。
秋孟非凝重的思考:如果二號殖裝與一號在培養池有關聯,那么對建鄴輸出殖裝科技的統伐區,在里面是否有什么作用!
關于這一點,秋孟非有著“獨立”思考。他略帶試探的,對素凌霜詢問這個二號池的殖裝裝甲座艙內的情況。
素凌霜欲擒故縱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昨天才接到邀請測試,應該沒有問題。”
秋孟非看著純白的素凌霜,心里責備自己:“這么復雜的事情,她也不知道了。”
建鄴城內的殖裝派和機械獸派系中,秋孟非的家庭是機械獸傳統派系的。位于建鄴上層的秋孟非得到了很多“可靠情報”,證明殖裝有大量安全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