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在投射該精確制導炸彈時,戰機上的投彈手通過座艙和地面上帶著殖裝頭盔的人配對,共享了視角,從天空視角和地面視角同時觀察并引導著這滑翔的彈體。
即將遭受打擊的是趴在樹叢上的長臂膀類種群,數量足有數百個。
空速管中氣壓值偏轉的量越來越接近后,地面上的某衛鏗嘀咕道:“偵測到在途”
話音未落,云霧在山頭上空散開。半秒鐘后,火云爆燃,宛如舔食一樣,地表的一切都被席卷一空。上千度的高溫將五十米范圍內的一切目標燒糊,然而主要殺傷卻是由爆炸沖擊波導致的超壓完成了。
一百米內所有目標被直接沖飛。
火潮滾過,除了中心輻射的黑色區域外,周圍的區域是來不及焚化的樹枝和尸體。
而這一切只是開始,
在這邊火云升騰后,不到兩分鐘,十三公里外只是一道,“相繼”的很多道出現在更遠。處這此起彼伏的場面就如同課堂點到,學生一個個站起來應答一樣。
首戰的八個小時后,在這“南北五十公里,東西兩百公里”的范圍內,共轟爆了八十七次。
這轟炸并不密集,但是渝城生物群落作為遭承受者,宛如遭遇了狂風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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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效費比,二十一世紀具有完備工業的情況下,云爆彈洗地的價格,是戰術核武器的十分之一。而大規模精確制導,更是能讓轟炸的效果超過戰術核武器。
衛鏗不清楚北方核武器的產量多少,但是保持比敵方高一個代次的常規武器打擊能力,即可以遏制住敵人妄動的野心。
這次對渝城基因群落的打擊,某種程度上,同樣是對五色聯邦和建鄴城邦勢力的戰術演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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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5日,從上午到下午,
從南邊到北邊,
統伐區的兵團,就猶如迎親隊伍一樣;沿途丟下的云爆彈,噼里啪啦,就如同甩出去的一串串鞭炮。
上午的首輪打擊,是一次性15響,到了下午最高峰階段,是二十公里范圍內21響。
而每一響,都意味著一個總重五十噸以上的大型生物群落死傷慘重。
交替上升的蘑菇云十公里內都可見。沒有硝煙味,但是炸得萬物生靈靜悄悄的,讓湘地帶的“群妖”感覺遇到了天庭雷殛。
在這樣的攻擊下,抵抗就已經是鼓起十足的勇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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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流淤泥中瑟瑟發抖的渝城共生人們,從轟炸中僥幸撿了一條命后,就將自己的代謝降到最低,減少被發現的概率。他們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色,只能等待著黑夜到來,等待著彈藥打完。
不過打完?那是不可能打完的。
衛鏗集群:“穿插運動固然是好漢,但男兒本色就是大炸b。”
統伐區在戰前就囤積了一千枚彈藥,在開戰后更是在以每天兩百枚的速度生產。
嗯,生產這種炸彈,就和生產液化氣罐子一樣:沖壓壓出來主戰斗部,然后將生物結構裝載鐵殼子焊接在上面,等測試完肌肉結構滑翔翼控制效果后,就推出工廠。
絕命位面的軍事專家評價這種彈藥:“就算不考慮生物控制體系,其他工業水平也超過了中東的皮卡載著的煤氣罐大炮。”
中東方面可沒有千人級有紀律有組織的的工業團隊。
衛老爺這邊,依靠在化工上的積累,根據戰場的需要將云爆彈按照“煎炸蒸炒”的不同工藝,做出了不同口味!”
例如燃燒類云爆彈,是含有長鏈烷烴較多,是一下子點燃一大片,用超高溫的擴散燒死軟目標。這類似于粉霧狀態汽油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