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在秋孟非心里留下了一絲莫名的感覺,疑惑?有,但是在疑惑的背后,還有一絲尋求交流,尋求安慰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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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五色聯盟這邊,在素凌霜還沒有返回的時候。
在開封軍事基地內,已經拜在素千頃麾下的曾林,則是被五色聯盟另一位大人物邀在了房間中,進行了對話。
五色聯盟希望曾林能再一次深入“龍潭虎穴”,為人民(五色聯盟自稱是這個的代表)探明海船派(統伐區)背后的陰謀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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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棄暗投明”曾林跑到北方,真的是把自己賣了,連一天安穩板凳都沒坐,就被套上項圈繼續送回去來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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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曾林乘坐機械獸趕到了港口,坐上了南下的船舶。
在船舶離開海岸線后,曾林回望著北方大陸,臉上表情非常復雜!這是“皈依”而不得的沒落表情。
人是社會性動物,在決心背叛了自己所在的群體時,作為一個無人接收的個體,很快就會后悔,但這樣的后悔不是返回母群,而是試圖找一個新群體加入,并且會試圖用非常效忠的行為,來證明自己的合群。
當然,無論是五色聯盟,還是建鄴,這樣一個穩定了上百年,開始封閉化的圈子,怎么會接受外來新血?所以曾林是被當成工具在使用,而且還是最不被愛惜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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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色聯盟的素千頃是鷹派,在前幾年中,對統伐區的態度是進行壓制打擊。
但是與建鄴的聯盟沒有成功,而且建鄴據說借此還從統伐區獲取了大量好處時,素千頃的鷹派系就顯得比較傻,為建鄴方面謀取利益。
所以五色聯盟內,那些個主管要害經濟的世家勢力們看到好處后感覺到不滿,要求和統伐區重訂條約,
至少像建鄴簽訂的條約那樣,利益均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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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曾林呢,他不是被委派談判,而是被派回去進行情報刺探。五色聯盟的議長之所以和他進行了談判,好似是勉勵,其實是在威脅“他的把柄在五色聯盟手里”。
這就和近古時代,二鬼子進入燈塔,以為自己能通過不斷努力來主導燈塔對母國的策略,進而消除過去不受母國重視的不滿。
但結果呢,燈塔怎么會把對亞太這么重要的策略交給二鬼子來決定。只是把他們當“嗅探犬”來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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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船8月15號上午起航,曾林下午四點在沂水城開辟的港口拿票,待在招待所內,在等候了兩天后,船隊聚集到一定數量后,在護衛艦護送下一路南下,路過連云港、長江口岸、錢塘灣、新開城,最后抵達珠新城。
曾林港口下船后,來到了中心火車站。
現在,粵地的火車貨運體系是完善的。列車集中發車,八點、中午兩點、晚上八點,三個時次。而曾林作為外地人,也是買不到安2運輸機票的。
數年沒有返鄉的曾林,一路上沒有合眼的觀察著統伐區的現狀,這一切變化太大了。
他發現,從最北邊的沂水港到繁華的珠新城,道路體系都遵循一個標準。
商業區的通道都是六米寬的水泥道路,而機械車輛也都是同樣寬度的鐵軌,亦或是水泥凸紋的道路。
人員的服裝,無論是車站管理員,還是街道的工人也都是一個布料的衣服。
曾林在等車的空閑時間中,試了試車站中的娛樂電子設備,一臺黑白屏幕的機器。這機器只支撐一個游戲,那就是三國殺,出牌,以及對話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