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商談了一些學徒試煉的問題。
卡瑞特在重重的奧法防護中規避了王都法師塔的窺測,同時代表自己那個不存在的導師,歡迎帝都的學徒們去北方打零工。
關于這次拜訪,同樣是匆匆的趕時間。對多位法師們傳遞了信息后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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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的帝都之行,到此就結束了。
卡瑞特帶著自己的蒸汽坦克返回了。一輛都不準備留下來!當開出城門后,前來的貴族提示卡瑞特是不是忘記什么的時候,
在城門口的卡瑞特世子面對諸多好心的貴族們,傻不愣登的詫異問道:“忘了什么嗎?沒什么嘛?”
在卡瑞特離開城門后,這些貴族心里面明白,但是只能咒罵道:“該死,這個傻子和他爹一樣。”
卡瑞特知道他們的提示是什么!
原本給帝國軍務部的坦克,他們遵從禮儀,不收,那么卡瑞特干完了事情后,也就從容忘記了這檔子事。
當然更重要的是,自己這一次來到帝都中,沒有給帝都實權派金刃公爵任何表示。
雖然雙方在上一輩是政敵,但是兩個貴族如果連場面都不愿意維持,那么幾乎就是對外宣布是死敵了,這會給下面站隊的人巨大提示。
至于衛鏗為什么忘記了。
衛鏗:“首先,我懶得在這方面浪費精力,我的計劃流程允許我大方,但不允許朝著封建人際關系妥協。過了就是過了,只有有限的機會,等下次申請吧。難道還讓我三番五次的去求嗎?
之所以前往帝都的道路走了兩次。如此麻煩。就是要讓與北方領地關聯的勢力明白,所謂公共流程下的次序。
工業時代最重要的就是公共次序,插隊是最不允許的行為。而思想封建的人,也是最喜歡插隊的。將自己的重要性,和優先度凌駕于體系之上。既然想來,那么就得排隊,國王的安排在我這也得走程序。”
或許衛老爺就是想要軸到底。在這個十六七歲的年齡是叛逆的年齡,是戰天斗地的性格。
衛鏗:“作為小民,我是老好人。但是掌握公器者,連明顯的落后集團都不敢得罪,公器怎么維持恒定?”
對于那些高人一等的插隊精神,必須抽回去。
……
卡瑞特離開后的四個小時后,
在凱絡伯爵的冬季度假的府邸上,金刃公爵大人坐在辦公室內辦公。
這位凱絡伯爵的府邸選的地點非常好,銅管中灌滿了幾公里外魔法塔的廢熱加熱的地下水,讓整個房間內暖洋洋的。這讓公爵大人覺得很舒服,就將辦公地點選在了這里了。
金刃公爵翻閱著卡瑞特抵達帝都后的種種行為。
整體來說,這位世子殿下的脈絡非常清晰。一張紙就能記錄全部,干凈的一點陰謀都看不出。其每個環節非常簡潔短暫,也看不出任何交易。
在他旁邊擺放了幾個箱子。
卡瑞特送來的“藥劑”,以及魔力符文的觀想雕塑,還有一些這兩者的價格文書,都與衛鏗在南行過程中,和那些地方貴族們的交談是一模一樣的。
金刃公爵拔出了一個藥劑的玻璃蓋子,取出了藥丸。錫紙包裹的藥丸,如同金屬球一樣彈出來。
在經過邪惡鑒定無誤后,他咬碎了這個藥丸的蜂蠟層。液體,宛如油一樣的黏液順著喉腔進入。味道很甜但是不齁,有酒的醇,但是不嗆,進入腹部后暖洋洋的,滲透到胃壁,然后很自然的滲透到了皮膚中,就宛如圣療術化為液體在體內流動一樣。
作為一位天空騎士,他在品味后,確定這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