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白頓時瞠目結舌:“不要錢?那豈不是做賠本生意?”
楚懷玉笑瞇瞇的搖頭不語。
玉容膏的營銷方案,她早就在心中計劃好了,要想做好這門生意,先讓大家見識到玉容膏的功效,到時候不論多高的價,都會有人來買。
不出兩日功夫,嫣兒傳信來,稱自己的成衣已經售空,新制的匾額也送到了店里。
楚懷玉滿意地看著匾額上被紅布遮住的大字,拍手道:“宛白,給你主子置辦全京城最響的鞭炮!”
同時,京城里“玉容坊”要開業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
別人不知道這鋪子背后的東家,顧云廷卻是看得一清二楚。
就在玉容坊開業的前一天夜里,楚懷玉等來了四五日都沒蹤影的顧云廷,他輕車熟路直接上榻,躺在她身側,下巴上一圈青青的胡茬,模樣有些疲憊。
這幾日江南刺客一案稍有眉目,于是便要事纏身,事關重大,他不得不親力親為。
“你怎么想到新開一家鋪子?”顧云廷不解,伸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楚懷玉瞪他一眼,將他不老實的手拍開。
顧云廷挑眉,幾日不見,他對她溫軟的身子想念極了,一個翻身就壓上了她,手半撐在她頭側:“偷偷摸摸的,揣什么鬼心思,嗯?”
楚懷玉清晰地看見眼里的紅血絲和眼下的黛色,不禁微微蹙眉:“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房間里,男人低低的笑了一聲:“怎么,擔心我?”
“好奇罷了。”楚懷玉梗著脖子,不松口。
“擔心就說擔心,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顧云廷眼含笑意,抬手將她頰邊的碎發掖至而后,腿蹭了蹭她的:“畢竟守活寡這事,挺難捱的。”
察覺他的動作,楚懷玉頓時覺得自己處在下風,于是趁他不注意,楚懷玉用了巧勁,翻身將顧云廷壓在身下,勾著他的下巴反客為主。
“想知道我為什么偷偷開鋪子?”楚懷玉瞇著眼睛,勾著他的下巴道。
月光下,身上的女人微瞇起眼,本就有幾分妖冶的面容被鍍上一層銀白的光,活像個妖精。碎發垂落幾縷在他頰側,若有似無地逗弄著他,像在他心口撓癢癢似的,他喉結上下滑動一下,聲音喑啞:“為什么?”
“你不是喜歡我么?”楚懷玉咯咯笑了一聲,“我要攢錢與你私奔,離開邵國公府,如何?”
明顯感覺到身下的男人身體一僵,楚懷玉湊近他耳邊幾分,柔聲道:“這下滿意嗎?”
那聲音極具蠱惑,顧云廷頭皮一麻,再次反將她壓在床上,對著那嬌嫩的唇親了下去。
楚懷玉早有準備,沒避諱也沒回應他的吻。他動作有些粗魯,似是夾雜了怒氣,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這怒氣來自哪里。
顧云廷簡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自己的夫人要跟人私奔,他能不生氣嗎?可這私奔的對象偏偏還是他自己!連理都沒地方說!
半晌,男人抬起頭,看著她紅腫的雙唇,終于勾起一抹笑容來:“楚懷玉,你想干什么我不管,但你必須坐好這個國公夫人,別想跑。”
“神經病。”楚懷玉毫不客氣地點評:“憑什么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