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微微,呢?”
見她還能說話,沈杏花喜極而泣,
“能說就好,能說就好,我們醉醉不是啞巴!
微微沒事,還睡著呢,別擔心。”
沈雨微就躺在床的另一邊,哪里是睡著,分明是昏迷不醒。
正擔憂呢,屋子外就傳來沈爹的怒喝,
“過?到底是誰過!
我沈闊在胡家二十年,為你胡家當牛做馬,任勞任怨,為的不過是讓妻兒有個容身之所,安然度日!
可你們呢,往日里就欺辱我妻兒,對幾個孩子更是動輒打罵。
這些我只當是一家人的打鬧,全忍了。
可今日,老太太在家,老大家的桃花在家,三弟妹也在家!
你們有一房算一房,全都是聾子瞎子,眼睜睜的看著胡老二的媳婦孩子要打死我的微微和醉醉!
這樣的胡家,我沈闊再留,枉為人父!”
然后是砰的一聲,大概是沈爹踢翻了什么東西。
往日里這事兒是絕對不可能的,今日干了,那就證明今兒這事兒善了不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
一聽這人說話沈雨醉身子忍不住一顫,這是胡家的一家之主胡老爹,是沈爹的后爹。
就聽沈爹斬釘截鐵的道,“分家!”
外面瞬間一片寂靜,過了老半響胡老爹才語氣陰沉的道,
“我若是不答應呢。”
這年代分家是十分嚴重的事,要是小輩提出的分家,那更是要捅破天的大事。
沈雨醉暗道不行,她得出去。
分家這事兒跟分手一樣,沒想好千萬別說,說了千萬別后悔。
沈爹要是沒開這口,那這事兒許是還有別的辦法。
可沈爹提了,要是再分不了“分家!”
外面瞬間一片寂靜,過了老半響胡老爹才語氣陰沉的道,
“我若是不答應呢。”
這年代分家是十分嚴重的事,要是小輩提出的分家,那更是要捅破天的大事。
沈雨醉暗道不行,她得出去。
分家這事兒跟分手一樣,沒想好千萬別說,說了千萬別后悔。
沈爹要是沒開這口,那這事兒許是還有別的辦法。
可沈爹提了,要是再分不了,沈家這一家子在胡家就真是沒活路了。
就聽沈爹也是冷哼一聲,
“不分家就分宗,反正你們姓胡,我們姓沈,本也就是兩家。
要是連宗都分不了,呵,反正留下來也沒日子過,大不了就是一包耗子藥下去,死了還能一家團聚!”
粗一聽好像說的是沈家要喝耗子藥自殺,可仔細想想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一大家子吃的都是一鍋飯,沈家要自殺,難道還專門給自己碗里下藥,饒了這一家子仇人?
她在胡家也有幾日了,還真是頭一回發現沈爹硬氣起來是真男人。
“可以,分家的事我老婆子同意了,但你得答應老婆子兩個條件。
否則,老婆子就先你一步去見閻王爺,倒要問問他這氣死祖母是個什么罪!”
一位滿頭白發的老太太被大房的胡桃花攙扶著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