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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寒一路緊握手,以防有血滴落。
直至回到住處,翻窗進屋,他才有時間細細察看。
李君婥就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飛劍劍體如三棱錐形,完美對稱,兩頭帶著尖角,通體銀白色,其上鐫刻著繁復的條紋符箓。
就在嚴寒躍躍欲試時,李君婥發話了:“你已經煉化那把刀,就沒法再煉化這把劍。不過,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像那十三枚降魔噬靈釘一樣使用,只是這樣就無法發揮出這把劍的威力。”
“這把劍很強?”嚴寒關注的點就跟她不太一樣。
李君婥輕蔑冷笑:“這把劍,只能算得上是一般,比凡品強那么一點點,勉強能用罷了。比起那把刀,小巫見大巫!”
“哦,這樣啊!”嚴寒大失所望。
那把刀評價很高,可是卻不敢用。這把劍雖然一般,那好歹是可以用的!
嚴寒試探著問道:“那我如何才能把那把刀抹除掉,再重新祭煉這把劍呢?”
李君婥搖著頭說:“你這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更何況,你已經煉化那把刀,除非有人能抹除刀中你留下的氣息,就如同你抹除這把劍中的氣息一樣,否則完全是做無用功。”
她看到嚴寒抬頭看著她,當即冷哼一聲說:“你別看著我,我雖然不知道你是如何煉化那把刀的,但是我可沒辦法做到抹除那把刀里的氣息!”
嚴寒再次大失所望,索性把這把飛劍先收起來,懶得去打主意。
“你今日表現還不錯!”李君婥總結說,“臨場發揮,謊話成篇,竟然能瞞過對方!就是太魯莽了些,敢去收人家的飛劍。要是遇上真正的高手,你會死得很慘!”
嚴寒沒法跟她解釋清楚。為何能這樣,他心里也是稀里糊涂的。就跟剛得到這本上古奇書《陰陽長生訣》時,凌空一抓,竟然就把那個混混給凌空攝取過來一樣。
可是為什么能做到這樣,他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也沒法重現。
他只能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
李君婥冷冷瞥了他一眼,不再多說,身形一晃,就如氣泡泡消散一樣,消失不見。
喔喔喔!
夜色中,遠處的雞鳴聲此起彼伏。
天快亮了!
嚴寒跟著思密達小娘皮折騰一夜,此時倒頭便睡。
第二天午后,嚴寒都已經準備妥當,等著去棲霞宮繼續為蕭貴妃作畫。
咚咚咚!
小院門被敲得震天響。
嚴寒開門,就見到一直在他這里值守的暗金候衛郝喆身后,正是那位暗金候衛衛帥宋剛。
“陳貴妃派人前來,召你去作畫!”宋剛沉聲宣布。
他是一直負責畫皮匠的暗金候衛衛帥,一開始是看守,現在則變成了護衛。身份地位在悄然之間,就發生了一些可見的變化。
如今嚴寒成了御用畫匠,是可以出入后宮,為后宮嬪妃作畫的人。
嚴寒出門,無聲跟著宋剛,見到陳貴妃派來的侍女。
一位很端莊大氣的漂亮小姐姐!
只是嚴寒左看右看,愣是沒看到她有任何修煉的跡象。
是普通人,沒有修煉過!
嚴寒悄然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