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嚴寒拿到莊主要找的東西,莊主才會頗有怨言啊!
……
兩人回到丹陽,莊主鐘逵和殷蓉還沒有離開,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急著回到太湖,還是在這里等著嚴寒的歸來。
云夢客棧里,小二點亮燈燭,端上茶盞,就退了出去,還順手關上門。
嚴寒笑吟吟的看著,立刻就明白過來,這個云夢客棧,是鐘家的產業。
這位莊主鐘逵,就是這家云夢客棧的幕后大掌柜。
“好茶!”嚴寒若無其事的,端起茶盞,嘗了一口。
殷蓉臉色就沒有那么好看,就沒有莊主鐘逵那么能沉得住氣。
鐘逵嘗一口茶,慢條斯理的說:“道兄真是好手段,竟然把我們這些人都給瞞了過去。只是不知道道兄找上門來,還想要從鐘某這里得到些什么東西?”
“彼此彼此,莊主的手段那才叫高明,殷姑娘的水底功夫,肯定相當不錯吧!”嚴寒打了個哈哈。
陳一飛猛然一愣,怔怔的看著嚴寒,瞬間就明白過來此話所指,就是所謂的太湖鬼祟作怪,難道所謂的鬼祟,就是這位殷蓉姑娘搞的鬼?
殷蓉面色一寒,雙眼發冷。
莊主鐘逵哈哈一笑說:“道兄這話就讓人摸不著頭腦。在墓穴之中,道兄收取了青銅鼎,到底是怎么回事?”
“顧淮到底跟你們說了些什么?他現在在哪里?”嚴寒反問道。
“哼!這個顧先生,我們現在正在到處找他,竟然敢欺騙我們,我絕不輕饒。”
嚴寒搖頭說:“他并沒有欺騙你,只是對你們有所保留,利用你們兩個,去打開墓穴的大門。你們三家,鐘,殷,顧,的確就是三茅道君的親傳弟子一脈。”
話音未落,他就掏出那枚白玉玉簡,拋了個去,接著說:“這就是三茅道君留給你們三家的東西,但是很可惜,打不開,也許打開靈氣鎖的鑰匙,就在你們三家的傳承之中。”
鐘逵接過白玉玉簡,握在手中,臉上將信將疑,只是片刻,就眉頭一皺,把玉簡遞給殷蓉,沉聲問道:“你這是從何而來?”
“青銅鼎下的白玉基座中,需要向三茅道君的三具棺槨磕頭,才能打開。顧淮恐怕都不知道這一點,但是打開靈氣鎖的鑰匙,我琢磨著,必定是在你們三家的傳承之中。只有三家后人聚在一起,才能打開。”
殷蓉也是眉頭大皺,把玉簡交還給鐘逵,看來對他十分信任。
鐘逵沉吟著,說道:“那尊青銅鼎,又是怎么回事?”
嚴寒二話不說,手一翻,捏著小小的青銅鼎,毫不客氣的說:“這個東西,你們一無所知,也沒法收取,即使是顧淮,也無能為力。”
“哼!你怎么知道我們無法收取?”鐘逵冷笑著說。
話音未落,嚴寒手一拋,青銅鼎倏然變大,落在房中。
燈光映照之下,青銅鼎熠熠生輝。
莊主鐘逵大張著嘴,一時合不攏來,不由自主的就站起身來,臉上帶著癡迷,走了過去。
就在他伸手堪堪要摸上青銅鼎時,一聲怪叫,從青銅鼎里傳出。輝光一閃,神獸玄武從青銅鼎中顯出身來,站在青銅鼎上,蛇頭瞪著鐘逵,嘶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