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苦頭陀卻在道兄建議下,去了江都,道兄是如何說服他的?”陳一飛很好奇這事。
嚴寒答道:“我是讓他去找德云商社劉掌柜,可以安頓好他救下的那個小女娃。苦頭陀俠肝義膽,為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女娃,不惜與刀疤劉和同伙大打出手。”
“德云商社?”陳一飛不解的問。
嚴寒解釋說:“這家德云商社跟我有些淵源。”
如此點到即止,陳一飛也沒有往深里問,停了下來,轉頭對莊主鐘逵說:“莊主招募在下,就是為探墓,如若不是道兄,我是斷然不會跟進去的,而是會跟苦頭陀和任重道遠兩兄弟一樣,在進入之前退出。如今此事已了,在下也就不回太湖了,望莊主見諒。”
這是要跟莊主鐘逵分道揚鑣,結束雇傭關系。
莊主鐘逵嘆口氣道:“探墓一事,實在過于倉促,沒法跟諸位細細分說。苦頭陀也好,任重道遠兩兄弟也好,一應答應過的東西,都一點也沒有打折扣。陳兄,道兄,也當如此。”
陳一飛點頭謝過。
鐘逵接著說:“道兄所說合作,在下頗有興致,還望道兄細說。”
“好!”嚴寒說,“咱們之間,還沒到彼此信得過的地步,不妨先從眼前的合作開始。”
“這個玉簡?”鐘逵一下子就抓住關鍵。
嚴寒點頭說:“正是這個玉簡。這是三茅道君留給你們三家的傳承,對你們三家的重要性,不用我說你們也很清楚。咱們可以合作,把那個顧淮也給拉進來,解開這個玉簡。”
殷蓉頗為動心,看著鐘逵。
鐘逵搖頭道:“顧淮對鐘家殷家怨恨極深,恐怕難以拉進來。”
嚴寒卻不以為然,說:“你們三家先輩之間的仇怨,在他身上,還能殘留多少呢?他也只是為獨吞三茅道君留下的東西找個理由罷了。這個玉簡,只需要放風出去,我就不信他會不動心!”
這倒是實話。
殷蓉明顯十分動心,鐘逵又何嘗不是。當年三茅道君可是威震天下的修道高人,結果傳承到現在,殷蓉修為最高,也只是在機緣巧合之下,突破到金丹境而已。
這點修為,著實不值得一提。
鐘逵抬起頭問:“既然是合作,道兄想要得到什么?”
嚴寒直截了當說:“玉簡解開后,里面的東西,我要一份,就這么簡單。”
殷蓉對著鐘逵點點頭,鐘逵嘆口氣說:“好!就這么說定!”
嚴寒站起身來,呵呵一笑道:“那就好!玉簡我先保留著,你們這幾日先放出風去,接下來,我帶你們去江南的三茅山,那里也有三茅道君留下的東西。”
鐘逵和殷蓉不約而同跳起身來,滿臉震驚。
“我是先去的江南三茅山,然后才開始尋找三茅道君三位弟子留下的后人,這才找到太湖鐘家的。不然,我如何能識破殷姑娘的偽裝,莊主的圖謀,以及顧淮的打算。”
鐘逵和殷蓉如同看著鬼似的,震驚不已。陳一飛倒吸一口涼氣,問道:“原來道兄早就是有備而來。”
嚴寒點頭解釋道:“我只知道三茅道君給了三位弟子鑰匙一樣的東西,還只知道三位弟子分別是姓鐘、殷、顧,其他的,就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