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寒很好奇的問:“什么囚犯,這么高調?”
小二扭頭看了一眼,見掌柜沒有注意到這邊,低聲說:“是個囚犯,還是個孩子,唉,也不知道能撐過幾天。”
話音剛落,小二扭頭就走,不敢再多說。
嚴寒一聽就明白了。
這個小囚犯,可不就是那個黑衣女子操萍想要交換回來的幼弟?
看來是林藥師已經趕回來主持大局,施出這樣的毒計,想要引出綁架劫持少帥林炆的操萍一行人。
吃過早飯,嚴寒信步出門,往城東大校場走去。
城東大校場,也就是一個足球場那么大,已有不少圍觀的,對著吊起來的鐵籠子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鐵籠子里,關押著一個小男孩,約莫七八歲的樣子,精神萎靡,昏昏欲睡。
四周有軍卒把守,不準人靠近。
這倒真是好計謀,就是太陰毒了些。看起來是林藥師準備交換人質,可這個架勢,哪里是交換人質的做法,分明就是逼操萍一行人現身。
嚴寒混在人群中,細細察看。
大校場空空蕩蕩,沒有什么可以遮掩之處,幾根木柱子搭起來的架子,吊著鐵籠,離地足足有兩層樓高。
前頭是指揮臺,兩側各有房屋,里頭不用說,肯定有伏兵。
唯一的出入口,就是圍觀群眾這邊,但也沒有什么遮蔽的東西。想要悄無聲息靠近,根本不可能,更遑論救人后安然撤離。
這就是陷阱。
可是看這個樣子,操萍一行人好像還不得不去跳。
嚴寒回到住處,耐心等到天黑,這才換上一身夜行衣,悄然溜出。
他輕車熟路,摸到操萍等人藏身的大宅院里,沒有驚動任何人,藏身到那顆大石榴樹上。
后院里靜悄悄的,實際上有明防暗哨,戒備森嚴。
不遠處屋子里傳來爭吵聲,相當激烈,過不多時,操萍仍舊一身黑衣,氣鼓鼓的樣子,沖了出來,一個人來到大石榴樹下,顯得很是煩躁。
“東城大校場上的,就是你的幼弟?”嚴寒在樹上突然出聲問道。
操萍嚇一大跳,下意識的腳尖一點,飛身后退,落地后,這才回過神來,沉聲問道:“你去過東城大校場?”
“是的!你那幼弟,恐怕撐不過幾天。”
“哼!如若他有三長兩短,我就會殺了林炆!”
“殺了他又有什么用!”嚴寒說,“我倒是有個法子,可以救回你的幼弟,不過我得先了解些情況!”
“什么法子?”操萍急急問道。
屋子那邊,一道人影走了過來,嚴寒沒有吭聲,操萍解釋道:“這是我父親的侍衛,叫褚時忠,我叫他褚叔,我一直忠心耿耿,完全信得過。”
褚時忠已經聽到操萍在大石榴樹下說話,可是見不到人,走近了些,見到操萍是抬頭說話,這才醒悟過來,人家是藏在樹上!
原來就是這個人把少帥林炆扔在這里的!
可是在他走近時,甚至是昨天晚上,就站在這棵樹下,分明就沒有察覺到樹上藏著有人!
這人到底是什么人?什么修為?他想干嘛?
褚時忠心中一連串的疑問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