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不宜遲,操帥且坐下,我就在這里為操帥驅毒。”嚴寒邊說邊上前。
褚時忠和操萍是已經見識過的,沒有感到任何驚奇。在座的袁冰袁大將軍,還有另外兩人,則是滿臉不可思議。
操士逸身上的傷勢,倒是已無大礙。可是這個毒,卻如附骨之蛆一樣,很難驅除干凈。
本來以操士逸突破到化氣為神的武道境界,即使中毒,也可以輕而易舉驅除。可是這一次,林藥師下的毒,卻相當難纏,再疊加傷勢,就更是難以恢復。
這個年輕人,竟然就能如此自信,如此隨意,就能驅毒?
眾人目不轉睛的看著。
嚴寒卻壓根沒當回事似的,穩步上前,一手按上操士逸的額頭,一手抓著他的手腕。也沒有什么其他動作,只是不到一盞茶的工夫,操士逸手臂上,就明顯顯現出一條條黑色絲線似的條紋,一路往手指尖延伸。
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仿若生怕驚擾了正在驅毒的嚴寒。直到一顆黑色液滴從操士逸中指之間滲出,搖搖欲滴,眾人才不約而同長吁一口氣。
嚴寒收手,拿著接住黑色液滴的瓷瓶,呵呵一笑說:“果然是跟小公子一模一樣的毒藥。這個林藥師,還真是狠毒啊!”
操士逸此時卻深吸氣,血氣之力光芒翻涌不休,全身上下,如同爆豆子似的,噼里啪啦響個不停。
這是功力恢復的跡象!
眾人大喜過望。
操士逸為了解毒療傷,這段時間,可是什么法子都想過,可惜收效甚微,因著中毒的緣故,始終無法恢復到原本的狀態,甚至于傷勢都無法痊愈。
可現在,這么個棘手的難題,竟然在嚴寒手中信手拈來一樣,就給解決了!
眾人都在看著操士逸。
足足過來半個時辰,操士逸才深吸一口氣,長嘆出聲,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嘆道:“只需十來天工夫,我就能傷勢盡復!”
眾人盡皆大喜,尤其是褚時忠,更是一張嘴足可咧到耳朵根上!
嚴寒說:“以操帥修為,自行驅毒療傷,的確只需要十來天工夫。不過如今時間緊迫,分秒必爭,這幾日我再為操帥驅毒幾次,深入肺腑之中的毒藥,也當能驅除一空。”
操士逸點點頭:“好!我也該出門露露臉,也好叫林藥師那個奸賊寢食難安。”
眾人哄堂大笑,氣氛一下子輕松起來。
操萍瞅瞅嚴寒,再瞅瞅父親操士逸,以及他身邊的護衛護衛褚時忠,心里很是郁悶。這個家伙,來到九江城里,根本不需要她為他說什么話,就把事情辦的妥妥貼貼的。自己反而還需要他了說些好話,把功勞往自己身上推。
這都是些啥人啥事啊!真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