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就把期限定的兩年呢?
憑白讓他們倆搞外貿的當了中間商賺了差價!
割韭菜,還講啥仁慈啊!
果然自己還是不太適合當鐮刀,下回應該再狠一點!
朱見深覺得自己應該再狠一點,其實他的好叔父,一向以明君自居,想要做有為之君的景泰帝朱祁鈺也是這般想的!
男人就應該狠一點!
早特么把你們這幫光會說人話不辦人事的家伙們都干掉,不就沒事了!
朕辛辛苦苦,拉下老臉,克扣點自己侄子賺的辛苦錢,咋到你們眼里,這錢就得上繳國庫?
朕上繳你個錘子!
聽著那下面的一個個的御史在說著戶部的難,要不是戶部尚書蕭镃就在那里瞇著眼,景泰帝朱祁鈺差點就信了。
要知道戶部尚書蕭镃雖然跟景泰帝朱祁鈺不是太鐵桿,可好歹也不算是太上皇的人,所以,這點上,景泰帝朱祁鈺還是認可的。
于是他便把眼光投向如今的東宮皇太子殿下朱見深同學。
“深哥兒,你說說,這錢畢竟是你賺的,你又是咱們大明的皇太子,所以你有權決定這個錢的去處……”
景泰帝朱祁鈺的話第一次讓滿朝文武發現,現在的朝堂上,似乎人家朱見深同學大小也算是個角兒啊!
雖然人家小,又貪財好色,性情乖張,但是人家畢竟是皇太子殿下啊!
法理上,如果現在景泰帝朱祁鈺“嘎”過去了,這位就是少主幼君啊!
朱見深是從來沒有想到過,在這個朝堂上,還能有他發言的機會,指著自己的鼻子,有些詫異的反問:“叔父,你說的是我,我也能說話?”
這話說得!
讓朝堂上的諸位大臣都感到汗顏,您什么話啊,您是太子,什么叫您也能說話啊,說的就跟我們是權臣把持朝政似得……
呃,權臣?
想到這里,大家都不由得把目光投向兵部尚書于謙于少保。
畢竟,雖然人家不是內閣首輔,官職品階也不是最高的,資歷也不是最老的,說話呢也不是最讓大家服氣的,但是只有這個二愣子敢直說啊!
于謙這個時候卻依舊沒有說話,他說什么啊?
他又不想真的做權臣!
再說了,他說什么也不是啊。說太子您可以說話啊,那就代表原來他不讓太子說話,這不是大逆不道么?
朱見深很是滿意自己挖的這個坑,不過他覺的這個坑吧,還是不夠狠,從他第一次自以為成功的割韭菜,結果卻成全了中間商賺差價開始,他就認為,男人就應該狠一點,包括坑人!
然后轉頭看向景泰帝朱祁鈺很是認真的說道:“陛下,臣東宮皇太子朱見深有本要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