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
朱見深抱著對老實人的偏見回到了自己的東宮太子府,然后就看到他首先最能賺錢的首席科學家蘇峰先生和他私奔而來實質上的世侄女卻喊小師姐的蕭燕燕站在小丫鬟蓉蓉的背后。
“什么情況?”
朱見深有些意外,什么事能讓他們聯袂而來呢?
蕭燕燕年紀算是最大的,這個時候她看了看蓉兒,沒有說話。蓉兒也是一臉的糾結,最后才說道:“殿下,香皂的作坊要擴大,咱們的產量跟不上銷量……”
“哦,那就是擴唄,門頭溝沒地方了么?”朱見深倒是不在意,既然賺錢那就擴大生產啊,這還有啥問題么?
蓉兒這個時候也放松的心情,平靜的說道:“只是,殿下,奴婢覺得這個香皂的生產作坊最好還是跟門頭溝這邊分離,那邊是玻璃作坊,還有煤的煉爐,對咱們香皂的影響有點大,而且這個活計倒是不累,奴婢想著能不能設置在外城,這樣的話咱們也能讓幼軍的家眷來做工……”
這——
是個好事啊!
這不就是利益體,把我的幼軍綁架的死死么?
朱見深點點頭,便認可這一點,然后就開始被這個三個人引導著在哪里,怎么設置等等,直到自己的大姐萬貞兒帶來了孫太后和太上皇朱祁鎮的話——
讓那個小兔崽子給朕滾過來!
于是剛剛在自己親叔叔那里吃了一個閉門羹的朱見深來到了慈寧宮吃到了一頓熱乎的——竹筍炒肉。
嗯,沒炒起來。
主要是孫太后的威嚴鎮住了暴怒的太上皇朱祁鎮。
“深哥兒,你是怎么想的?”孫太后倒是穩妥的很,很是平靜的問。
但正是這種平靜讓朱見深感受到了異常。
這不就是平靜下的怒火么!
朱見深臉上露出了委屈的神情,帶著幾分哭腔的演道:“奶奶,那封地是叔祖塞給我的,我說我不要的,他非給,不要還不行,我實在沒招了,才收下的,可是,我給他錢了,真的,奶奶,我真給錢了,而且還把這個香皂的生意交了一部分的干股給叔祖呢,奶奶,你可要相信我啊……”
本來朱見深這個時候應該委屈的哭兩聲,掉點淚才對的,只是朱見深來的匆忙,沒有帶道具,也就沒有哭出來,只弄得自己眼睛紅紅的。
看起來委屈的不得了!
孫太后聽到這里也是放下心來,轉頭看向太上皇朱祁鎮說道:“襄王這是想要避嫌,而且也是怕以后被算后賬,所以,不要什么事都直接賴孩子,你要搞清楚事情再說,深哥兒以后也不小了,貴為太子,你要給他面子……”
太上皇朱祁鎮望著朱見深那個唯唯諾諾的樣子,還特么兩眼紅紅的,一點都沒有自己英明神武的樣子,很是不屑的哼了一聲,轉身就離開了。
孫太后很是憐惜的安慰了朱見深幾句,便讓萬貞兒給送回去了。
萬貞兒在路上卻有些擔憂的說道:“小郎,幸好,太后沒有問及利潤的事,您這分給襄王的干股哪里有什么利潤啊,這現在換作坊,還要重新往里面投錢呢,您難道還要襄王出錢?”
“為什么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