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謝過前輩!”
水珠離體,那女子如溺水后被搶救上岸一般,終于可以自由的呼吸吐納,自然是欣喜萬分,連忙朝著陳念道謝一番。
隨后她靈力探入儲物袋,取出一枚代表云霧宗身份的玉牌,陳念一掃后終于確認了她的身份。
“她所說的沒錯吧?”
陳建朝那女子點了點頭,隨后面色微冷的望向那鷹鉤鼻中年,神色不善。
“前輩不要聽她胡說八道,我堂堂城主府供奉,怎么能干得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您可一定要為我主持公道啊。”
聽了那女子的訴說,再見陳念目光冷冷的望來,鷹鉤鼻中年神色一變,連忙一副受了極大冤枉的苦苦哀求。
“哼,我師傅是云霧宗現任宗主李白鶴,你以為以他老人家的眼光,會收一個品行不端的弟子嗎?”
見鷹鉤鼻中年還在那里歪曲事實,那女子冷笑著瞥了他一眼,懶得再跟他理論。
聽到女子報出身份,鷹鉤鼻中年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
云霧宗宗主的弟子,一般人輕易不敢得罪,他偷眼望向陳念,已經在擔心這少年會不會為了賣那高高在上的宗主一個人情,一掌把他給拍死。
“哦,原來是李白鶴的弟子,這倒是巧了。”
原本陳念聽聞那女子來自云霧宗,已經將其當做了自己人,如今知道她師傅是李白鶴,那更是親近了幾分。
前幾日,這位宗主還帶著一眾長老拜訪于他,更是代表宗門給他撥下大量的資源。
如今見到了這位宗主的弟子,他自然要照顧一番。
想到這里,陳念一招手,那困住女子的鐘形光罩飛起,重新化為一張符箓。
陳念將符箓捏在手中,低頭望了一眼,發現比之剛才黯淡了幾分。
于是他隨手一拋,將符箓拋向那名女子。
“你我相遇便是緣分一場,這枚符箓就送給你了,至于你們兩人的恩怨,就交給你自己來解決吧。”
丟下符箓,陳念也不去看兩人神色變幻,轉身徑直離開。
如今那馬也跑了,他只能步行找一個安靜點的地方,然后再取出穿梭艦離開這里了。
“前輩!”下意識接住陳念丟過來的符箓,那女子驚愕的小嘴微張,上前一步喊了一聲,卻發現陳念根本沒有回頭的大步離開了。
“莫非這位前輩也是來自云霧宗?若非如此他怎么舍得將這么高等級的靈符隨手送人。”
“不知道他是宗內哪位長老,等回到宗門一定向師父好好詢問一番。”珍惜的將手中靈符收好,她心中暗自嘀咕。
這女子只是驚愕,那鷹鉤鼻中年卻是心灰若死了。
他沒想到這少年模樣的高人竟會丟下他不管,連困住他的符箓都沒有收回,這完全是想讓他任人宰割啊。
原本與那云霧宗女弟子周旋,他還有機會逃得性命,誰曾想一個失誤的決定降落在此,卻是直接成了甕中之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