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閻兄的相貌技藝必能叫公主稱心,得公主舉薦入宮侍奉那也是早晚的事,閻兄飛黃騰達之時,可不要忘了我等。”
……
眾人表現讓閻維頗為意外,從紈绔們的神氣語氣他們并非是揶揄調侃乃是真心的羨慕。尋常人入了控鶴監不過是得些賞賜虛職,世家子弟卻可借此呼風喚雨,還能給家里弄張保命符。可惜武則天連選官都不找他們,更不必說讓他們床前侍候。
“諸位仁兄切莫到道聽途說,小弟與公主清清白白,如今不過是公主府的門客,替公主打理生意掙錢而已。”
看眾人的表情,閻維自己就知道自己白說了。若換作是他也不信,肥羊入了虎口哪有全身而退的道理,更何況他和太平公主也不是十分清白。
張不二突然進入屋內稟道:“阿郎,阿郎有人來看你!”
“誰?”閻維抬頭向外瞧了一眼,只見院子的梧桐樹下站著一個一身白衫的男子,可看身形明顯得就是個女人。
王處杰指著閻維揶揄道:“閻兄連公主府的司丞都勾到家里來了,還敢說自己清白!”
“這位盧司丞可是太平公主的心腹,就好比圣人身邊的上官待詔,愚兄想結識卻都沒有門路,她卻主動送到你家,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哪!”
尉遲明催促著眾人,“廢什么話,還不趕緊的走,別攪了九郎的好事!”
眾紈绔都很識趣紛紛起身告辭,從盧歡兒身邊經過時還不忘毛遂自薦遞上一份名刺。
見人都走了,盧歡兒背著手一搖一擺的進到屋里,把門關上甩手名刺丟在了案幾上,歪著腦袋笑盈盈的望著閻維,一身白衣趁得她格外的清麗。
閻維看看案幾上的名刺,“這幾人都入不得司丞的法眼嗎?他們可都是正經的世家子弟。”
盧歡兒笑道:“對我來說他們加起來也不及閻郎一人。”
“司丞這般這般看中我,叫我不知如何報答!”
盧歡兒伸手勾起閻維的下巴,“好說,閻郎只許為公主和本官好生效力就行了。對了,那日你怎么匆匆的走了!”
閻維反問道:“公主怎么說的?”
盧歡兒咯咯笑道:“公主說你膽小如鼠,被她的手段嚇成了龜鱉,可我是不信的,今日得空出來專門考校閻郎來了”
閻維伸手將盧歡兒的纖腰獰笑道:“公主乃鳳子龍孫霹靂手段自是叫我生畏,不過收拾你這只小貓兒卻不在話下。”
他說著捧起盧歡兒的臉對著她的小嘴好一陣猛啃,兩人口舌糾纏,四只手在彼此的身上不停的游走。
過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閻維便將盧歡兒橫抱起來鉆進了里間,接著就聽見床榻上傳來一陣翻滾的聲音。
忽然聽見閻維驚呼一聲,跌跌撞撞的沖里間沖了出來,打開房門如同瘋了一樣沖出了院子。
“閻郎!閻郎!”衣衫不整的盧歡兒從里間追了出來在廳中停下了腳步,用衣袖擦了擦小嘴兒,輕聲的嘀咕道:“難道閻郎真的有難言之癮,可那夜明明好好的……”
(太平公主從簾幕后出來的時候和盧歡兒一樣都有一個擦嘴的動作。我以為大家看到了會調侃兩句,等了兩天也沒有,是諸位看官習以為常了,不然就是我把潛艇當成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