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景遠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暗道原來如此,這樣一來就一切說的通了,不過他還有有些疑惑。
“可是,靈乳被道友拿走后,據我所知道友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反而是道友泄露我神仆山弟子的消息,使得我神仆山弟子們損失嚴重。僅剩的二人在神仆山之外數十里發現時也是重傷瀕死,如此一來反而是我神仆山吃了個大虧,道友又怎么還對我神仆山喊打喊殺的呢?”
明心聽完潘景遠略含抱怨之情的話語之后哈哈大笑,道:“要不我跑得快,你以為我還能站在這里?再說了,我想針對你們還需要什么理由?就憑我想整你們神仆山,身后就有一大堆散修道友支持我!”
明心抬眼掃視一眼周圍天上地下的散修們,運氣血氣大吼道:“眾位道友可支持于我討伐神仆山!”
散修與勢力現在關系已是無法化解,即使剝削他們的神仆山之前的那個勢力,現在只是改名為神了仆山,那也一樣逃不掉干系。
“我等舉雙手支持血神子前輩!”
“血神子前輩若是打開神仆山一個口子,我等必將全力相助!”
遠處觀戰的筑基期散修互相對視幾眼,也是表達了自己的意見。
“我等也是支持血神子道友。”
“只要道友有本事打開神仆山得護山大陣并重創一名神仆山筑基期修士,我等必然會一擁而上。”
“一切就看道友的!”
面對眾多散修給予的壓力,明心面色異常高傲,而潘景遠臉色則是有些難看。
潘景遠考慮再三思索利弊,最終服軟道:“道友不爽我神仆山一定有什么事吧?還是剛才那句話,只要道友說出來,我神仆山能幫的一定幫!”
明心揮揮手道:“一會兒再說這個,我現在只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擒拿于我。三招,三招過后若是我被你擒拿了,我由你處置。
但若是我沒被你擒拿…那時候就不是看你們想幫我什么了,而是我要你們做什么就得做什么,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能做到嗎?”
潘景遠眉頭緊皺,滿目憂愁,傳音給明心道:“道友…你…這是在逼我!”
“哈哈哈哈!!!”明心大笑出聲,笑聲中滿是不屑,隨后大笑一收,咧嘴對潘景遠囂張道:“孫子!爺爺逼你又怎樣?有種你就來打爺爺啊!”
下方神仆山上,三男二女五名修士在一間樓閣之上望著天空,其中恰好有賈郎與程壯二人。
樓閣之中氣氛死寂不已,每個人都在用此生最強大毅力瘋狂壓制心中狂暴的殺意,樓閣周邊數百米沒有一名弟子的存在。
“山主為什么忍受于他…”
“為什么?我也想問。”
“山主告訴我們不要動,忍耐,你們都懂山主的。”
“懂他?不,沒人懂他,他想要做什么到現在沒人知道!他從哪里來的也沒人知道!他哪里這么多的上好修煉資源同樣無人知曉!”
“但你我的性命都在山主手中,他只要動一動心神,我們都得死,我們只能忠于山主。”
五人望著天上的明心,目中狂暴的殺意漸漸隨著互相言語而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