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抓中重點,打斷他的話。“這就意味著您,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死了?”
“不。我很肯定他死了。”
來人沒搭理企鵝人的自相矛盾,用手指敲打桌面。“當時你在和伊頓在一起,那么你說宗師有沒有可能是伊頓呢?”
“你居然懷疑!”
企鵝人瞪大眼睛,仿佛是聽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連退數步,旋即警覺起來。“不,伊頓是個好孩子。你不能連他都懷疑。”
“當時我就和他坐在一起,親眼和他一起看到宗師。”
“宗師怎么也不可能是他啊!再說了,您怎么能懷疑……”
來人冷冷掃過他一眼,站起來,戴上帽子,然后離開。“我知道了。我也只是隨口說的,一個十歲的孩子怎么可能呢。”
“現在,貓頭鷹法庭要你對付互助會,我們不能容忍一個異數,尤其是……它干擾了您的市長競選計劃。”
……
東區,互助會總部沈氏餐館。
森光被三姐妹拉到這里吃飯,在就餐時間,聽到有老員工在那里吹牛。
一個老員工靠在收賬臺處,對著其它新加入互助會的黑人/白人低聲說:“我見到過宗師。”
新員工們深深吸了口氣。
“老大你真的好厲害啊,居然連宗師都見過。”
“那我們怎么能見到他?”
老華裔很是享受這些黑人/白人青年對自己的崇拜,他咧嘴道:“沒可能啦。現在宗師是東區之王,怎么可能還會搭理你們幾個新入會的小崽子呢。”
幾個新員工頓時大失所望。
老華裔嘿嘿指著臉上一道傷口,“看到了沒有,這就是我為互助會出生入死的證明。”
“嘿嘿,但是互助會更給予我們所付出的更多的報酬。”
他比劃了幾個招式,卻不知道在一旁吃飯的森光繞有興趣地觀察他的岳氏散手,卻是不禁搖頭,姿勢不對、變化僵硬。
那老華裔打了幾套獅子入洞、野草博兔。
抓打擒拿,翻崩肘靠!
不愧是脫胎于軍隊武術的武學。
但是因為學習尚短,所以很多動作不標準,沒有到位。
這吸引了其余幾個老華裔員工,一個人翻掌而出,掌背堅硬似鐵,一人手指如繞劍指,繞指柔劍!
三個人有心賣弄,赫然打了起來,旁邊的新員工們目光放彩,滿心欽佩。
岳氏散手招式簡練,九套招式演化為數百個招式變招,繞指柔劍五指皆化為劍,招式曲折回繞,千變萬化,鐵掌招式最為簡單,可也最為強悍。
三人打在一起,可謂不相上下、難分勝負,對于森光就是菜雞互啄。
這華裔使出靈蛇出洞,左掌下劈,右膝勾踢,右手用草蛇灰線撥開繞指柔劍劍招,那邊那個華裔五指與鐵掌相擊,卻用手指畫了個圓,卸去鐵掌蠻力。
所以這人也來不及對勾踢有所反應,被踢飛到了后面,恰好撞倒在了森光那桌桌子上,一不小心把手肘戳進一道豬肉白玉湯中。
另一邊,岳氏散手與鐵掌相擊,以直拳擊出,腰肢扭動帶動右手旋轉,打在人家臉上。
使鐵掌的那人避開了直拳,卻沒有想到還有這一招,一時不慎,被打中臉,當即惱怒不已,一掌劈打在使岳氏散手的人胸口。
面對這種情況,森光皺眉,極為無語。
三姐妹看著被污染的豬肉湯,當場就怒了。
芙蕾雅說:“你們干什么!”
跌倒的那個員工從地上爬起來,他沒好氣道:“我賠你兩個大菜。行不行!”
“什么態度嘛!”葛雷絲仗義直言。“你給我先道歉。”
“好好好,我道歉。”
澤納尼一拳頭砸在桌面上。“道歉有用的話,還需要警察什么事情?今天你們敢惹到我們頭上,就是找打。”
三姐妹看向森光,見森光始終低頭不語,便認為可以找事。
與此同時,互助會的員工圍上三姐妹,目露不善。
森光低頭不語,一是覺得可以看看三姐妹的實戰能力,調教了這么久,總是要點效果的。
第二呢,是要看看互助會的處理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