滯留在機場的彭舒院士想不通,即便是自己回不去,可換鄒斌院士用捆綁式胰腸吻合法,也能行得通吧也沒問題吧
怎么會直接更換其他新技術呢
要知道,新技術就意味著不確定性。
在梁中岳這么重要的特殊人物身上,竟然要用不確定性的新技術
“是什么新技術”
彭舒院士下意識的開口詢問。
他腦海中只想著,自己能幫忙出謀劃策,看看這種新技術,到底是否過關。
可一問出口,他就后悔了。
這種重要的事情,不能在電話里說。
尤其是現在這個特殊時候。
果然,那頭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那頭笑道“彭院士,具體的手術技術細節,等您回來就知道了。電話里解釋起來不方便。”
“對對對。”彭舒點點頭。
他道“等手術結束后,記得和我說一聲。”
等掛掉電話,彭舒院士和他的幾個學生弟子們,對視一眼。
“剛才電話里說,會用一種新的吻合術式。”
“而且主刀人,還不是鄒斌院士,而是另有其人。”
彭舒院士到現在,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聽到的。
他的學生弟子們,也都是面面相覷。
這國內,到底是怎么考慮的
這么好的捆綁式胰腸吻合技術不用,而要用其他技術
還這么著急就要直接手術
眾人總感覺,有什么他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合協醫院,手術室內。
所有人,已經嚴正以待。
手術臺旁,負責做前半部分胰頭斷胰術的許芹院士團隊,已經全副武裝好。
負責后半部分手術的趙培儒、鄒斌院士、傅程等人,也已經準備就緒。
觀摩室中,來自全國各地的頂尖專家們,也目光嚴肅的看向下方。
這臺手術,不僅病人身份特殊,事關重大,外面不知有多少領導在盯著這里。
同時,也關乎著改良彭舒院士吻合術式的改良法是否成功。
另外,眾人還有濃烈的好奇心他們都想知道,到底是怎樣的奇妙操作,能惹得鄒、許兩位院士如此大的反應。
手術臺旁,全麻的病人,也已調好體位。
所有人深吸口氣,無數目光,最終匯聚到許芹院士的身上。
許芹院士目錄鎮定,道“開始手術。”
在這一刻,旁邊站著的趙培儒,在心里默念一句
“使用金色預演卡。”
即便只剩最后一張金色預演卡了,趙培儒在這臺手術中,也是必須要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