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張清源也從房間里拿了一點茶葉和三個瓷杯子,提著一個保溫壺到了院子里。
院子中間的石桌上早擺著著一個茶盤,里面有些花生、瓜子、紅棗,這是張清源默念經文休息的時候吃的。
茶盤也是剛剛擺上沒多久,張清源還沒動,鄧清風三人就來了,所以張清源也就不再添加東西。
走到石桌旁,張清源招呼了一聲鄧清風三人道“清風叔快來坐,還有二位居士!”
說完,張清源擺上杯子,放入了一點茶葉,打開保溫壺倒入開水。
鄧清風是熟人,也不在客氣,示意了一下鄧保和、鄧詩文二人坐下,隨即拱手向張清源介紹道。
“清源啊!他們是我們村的,保和和他的女兒詩文,詩文和你一樣嘞!如今也是大學生!”
聞言,張清源好奇的看了眼鄧詩文,看著鄧詩文身上那緊身的牛仔褲和白色印著卡通的體恤,的確是大學青春活力的裝扮。
而且白凈的面容、嘴上還有一點口紅,加上有點燙染的頭發,顯然是畫過妝。
十里原大學生可不多見,張清源不由好奇的向鄧詩文問道“你在那個名校?”
鄧詩文明顯對張清源不感冒,聽到張清源的問話,淡淡的說道“沒什么,只是一個普通的一本而已!”
一本啊!這下張清源不由的笑道“難得十里原又出了一個大學生,還是一本,居士以后前途無量啊!”
聽到這話,鄧詩文心里鄙夷,嘴上卻是不給面子的說道。
“哪里比得上道長,一個一本大學畢業生,現在卻相信封建迷信,跑來當了道士,簡直辜負社會的栽培!”
鄧保和聽到女兒這混賬話,瞬間下了一跳,怒斥道。
“說什么屁話!道長做什么那是道長自己的事,哪是你能亂說的!”
聽到鄧詩文的話,張清源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同樣在大學里呆過幾年的他,怎么會不知道鄧詩文心里的想法。
也不在意,而是對著鄧清風故意的問道“清風叔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鄧清風聽到鄧詩文的話,也不由的皺著眉頭,心想這孩子還是不成熟,這種話都能說出口。
聽到張清源的話,鄧清風喝了一口冷了一點的茶,頓時感覺渾身輕松了一些,跟前幾個月吃過張道陵送的棗子一樣。
眼睛不由的一亮,也不顧茶水燙嘴,直接一口喝了下去,滿臉愉悅,等感覺過去后。
鄧清風不由的尷尬的說道“這不我們村的愛荷嬸子,昨天晚上走了。”
“今天過來就是想請你去一趟,一是給老人念經文超度,二是給老人選個好陰宅。”
張清源點了點頭,他看到鄧清風的到來就知道鄧家村肯定有人去世了,而旁邊的兩人肯定是家屬。
只是有些話不能直接說出來而已,那是犯忌諱的,張清源喝了一口茶看著鄧保和問道。
“鄧居士可有選好老人陰宅,大致的山峰了嗎?”
鄧保和剛想開口,一旁的鄧詩文卻是先開口問起了張清源。
“這不是你的事情嗎?不是說你們道士會觀地脈走勢,堪輿風水,分金定穴?怎么要我們找墳墓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