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清源的話,鄧詩文心里空落落的,不由的想起往昔奶奶的面容,頓時悔意涌上心頭,大聲的哭了起來。
“嗚嗚~啊啊~”
哭著,悔恨的鄧詩文就往道觀外面跑去。
這要是跑出去,一沒看著路,定要滾下山不可,這大過年的他還要給她辦喪事,那就有點晦氣了。
張清源連忙起身,對著鄧詩文的背影施展了一個清心術,讓崩潰中的鄧詩文瞬間平靜了下來。
剛跑出大殿的鄧詩文,一臉懵逼的看著外面黑色的群山,冷風一吹臉皮,頓時反射的吸溜了一下鼻涕。
張清源揮了一下拂塵,法力加持的大聲喊道“居士何必糾結與過往呢!地下的老人想必也不想居士做出這樣的事情吧!”
鄧詩文心里迷茫,望著站起來的張清源疑惑的問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沒什么!只是讓鄧居士冷靜一下而已?”
鄧詩文懷疑的看著張清源,心里很是奇怪,但是她又想不出原因,只得又坐回蒲團上,將臉上的淚水和鼻涕擦干凈。
大殿里的氣氛頓時凝固了起來,鄧詩文坐在蒲團上,回想起剛剛自己做的事,低著頭一臉的尷尬。
同時心里也在好奇張清源是用了什么方法讓她平靜下來的,難道是法術嗎?
鄧詩文心里不由的猜測,同時眼神不由的偷瞄了一眼張清源。
發現張清源閉上眼睛,絲毫沒有關注她,鄧詩文不由的心里泄氣,同時又有種失落。
沒多久李富貴到了,張清源對著進來的李富貴點了點。
至于剛進來的李富貴,看著大殿里已經坐著的鄧詩文不由的詫異,沒想到還有比他更早的人來燒香。
而且這女的長的很漂亮,氣質也很好,顯然是城市里的人。
臉上看著還哭過,李富貴不由的意味深長的看了張清源一眼。
鄧詩文察覺到李富貴的眼神,瞬間羞紅了臉,低下頭不敢看李富貴。
李富貴看到鄧詩文這模樣,一臉我明白的笑容看著張清源,眼神說道:你小子不錯啊!居然還有這本事!
張清源被李富貴的眼神看著也不由的發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提醒李富貴道。
“咳咳!李叔不要多想,這居士是鄧家村去年離世那位老人的孫女,今天是來上香祈福的,你可不要多想,污人清白!”
李富貴聞言瞬間明白了過來,不由的尷尬的對著鄧詩文說道。
“不好意思啊!閨女,是叔想多了,哎呀!肯定是昨兒晚上喝的酒還沒醒,剛剛出幻覺了,盯著你們兩個人看,還以為是一個人呢?”
鄧詩文聽著李富貴的前半段話,尷尬的情緒稍微好了點,但聽到最后一句,不由的又底下了頭,紅著個臉。
張清源也是無語的看了眼李富貴,不會說話就少說,這下更讓人想歪了。
說兩個沒啥關系的男女人長的像,不就是說兩人有緣嗎!這不更讓她尷尬嗎?
李富貴看著重新底下頭的鄧詩文,瞬間明白自己又說錯話了,不由的抽了自己嘴巴一下,尷尬的笑了兩聲。
“哈哈哈~”
隨即跪到蒲團上,拿出一根香點燃,祭拜許愿起來。
許完愿后,李富貴就走到張道陵的旁邊坐下,跟張清源和鄧詩文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第三個是李蛋一家人,李蛋媳婦因為懷孕也就沒來,一家人也只能點一根香。
許愿的自然就是李季,張清源也聽到了李季嘀咕的內容。
就是希望祖師保佑李蛋的媳婦可以生個大胖兒子,然后母子平安,家庭幸福美滿等等。
張清源也沒有多說什么,孤峰觀的三清祖師像很普通,成不成功他也不知道。
張清源心里想著要不要買一個許愿加持神咒,給三清祖師和兩側大殿里面的仙神安上,增加許愿的靈驗程度。
這個可以有,張清源心里不由的想到。
到了早上七點,孤峰觀今年的頭香燒完了,張清源為眾人念經祈福一遍,幾人就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