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貧道都找了三個縣了,居然沒有一個心性過關的。”
一個身穿黃色道袍,挽著發簪的中年修士,走在鄉間小道上,想著自己這一周多的遭遇,再好的心性也是沒了,低聲暗罵道。
想他劉中堂,三十年前,二十歲的時候,就跟隨師傅下山招收過弟子。
但那次可沒這么費勁,他們師徒是走了幾個月的路,但那時的情況是,他們師徒沒有找到有靈根的人。
哪像現在,他走了一周,走了三個縣城,已經遇到了十幾個身有靈根的人,結果都是心性都不合格。
簡直離了大譜。
“真不知道這代的年輕人,心性是怎么回事,居然如此不堪。”
劉中堂以偏概全的抱怨道。
遇到十幾個可以修煉的苗子,心性都不咋樣,多少是讓劉中堂心生失望。
沒有靈根的,心性好的,劉中堂也見到不少,但沒有靈根就邁入不了修行,與修道無緣。
天意如此,非人力可違。
“哎!”
劉中堂不由的深深的嘆了口氣。
腳下的步子也不慢,城里找不到,就去鄉下找,找的人多了,總會遇到那么幾個心性合格的。
但那些身有靈根,心性卻不合格的,著實讓劉中堂心疼。
多好的苗子啊,卻讓一些骯臟給毀了。
與之相似的,其余門派下山收徒的,也遇到了一樣的情況。
面對著有靈根卻心性不合格的情況,所有招收弟子的管事,無不痛心疾首。
好在,有心人,天不負,經過一個月的長時間,在窮苦地方的探查。
各門派也都收到了十幾位身有靈根的弟子。
“貧道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那些城里的有靈根的人,心性就那么差,這些貧苦地區的人心性就好一些。”
一個門派,管事向著掌門人抱怨道。
“哎!不是那些貧苦地區的人心性好,是他們的心性比起城里的那些人心思更為簡單。”
掌門人起身背著手嘆道,轉過身看著管事再度說道。
“沒有經歷過城市里的各種**,所以他們才會通過我們的考驗。”
“再者城市里心性好的也有,只是相對少了點,而且這些貧苦地區的弟子,他們的識字的事,還得我們教才行。”
“以及他們的身體可沒城里人那么好,營養差了太多,我們還得把他們的身體調養過來。”
“這兩點,城市里招收的弟子就要好的多。”
“是福不是禍!去忙吧!盡快讓他們投入到修煉當中。”
掌門人揮手,示意管事下去安排事情。
“是!掌門人!”
白日站樁、晚上習字背誦經文,培養道家文化底蘊。
三餐肉食豐盛,還有補充氣血的藥膳,只是兩周,各門派招收的弟子個個精神飽滿,精氣神都變得很是充沛。
“這三周過去了,你們的身體不管是健康的還是不健康的,貧道都給你們變得健康了。”
“門派中的事宜,這三周你們也都一一掌握,貧道今天也是該講明收你們為徒的真正原因了。”
劉中堂站在一群**歲孩童、也有十幾歲青少年的面前,手持藤鞭大聲的說道。
“師傅!您收我們的時候不是說,是教我們練武嗎?”
一個男孩接話,不解的問道。
“是啊!是啊!”
其余的小孩,聞言跟著點頭應和道。
只有城里稍微年齡大幾歲、心思成熟一點少年,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劉中堂,等著他的后文。
劉中堂看著眼中沒有一絲雜念的孩子,微微一笑,不做話語,而是抬起右手從道袍中摸出了一張水箭符。
法力催動下,黃色符紙在眾人的注視下,憑空化作數道尺長的水箭,瞬間射入到地面上。
“砰砰砰!”
泥土的破裂聲在眾人耳邊響起,灰塵散去,眾人一看,數個碗口大的坑出現在地面上。
“咕咚!”
喉頭滾動,所有人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眼神瞬間火熱的看向了劉中堂。
“想必你們已經明白了為師的意思了吧!”
對于眾人熾熱的眼神,劉中堂很是滿意。
“知道了,師傅是要教我們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