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云回到住所后,劉遠很八卦地打聽他們兩人今天都干了些啥。他自詡為情場高手,自告奮勇地當了張云的軍師,覺得自己很有責任在追丁小小這件事情上好好地為張云把把關。“看你這滿面春風的樣子,看來你倆今天玩得很高興嘛。”
“那是,今天下午我跟她打了將近四個小時的臺球,看得出來她很喜歡打臺球。”張云得意洋洋地地說道。
“知道她喜歡的東西是一大優勢,那樣你就可以經常以借打臺球之名約她出來了嘛。”劉遠指導道。
“也是,我倒沒想這有多。”張云點點頭,表情有點怪異,就是那種想笑又沒笑,臉色耳朵都憋紅了,雙眼放光,身上都有點顫抖。
“你干嘛,得羊癲瘋了?這樣一副一言難盡的表情。”劉遠看著他這副樣子不明所以。
見他這么一問,張云總算是憋不住了,仰天大笑,整個人從凳子上彈起來手舞足蹈地說道:“我今天教她打臺球了!”
“這有什么奇怪的,你打臺球的技術本來就很不錯。”張云下意識地回到道,然后馬上反應過來,“難道你手把手地教她了?”
張云還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好啊,你小子,看不出來啊,平時一副情場白癡的樣子,關鍵時候竟然能勇敢地想出手就出手。”劉遠不得不對張云刮目相看。
“其實我到現在還有點后怕,得虧是小小當時把注意力全部放在臺球上面,要不然她很可能就不理我了。”張云的笑容逐漸消失,變得有些憂心忡忡,“而且我當時真的就是稍微地碰了一下,馬上就放開手了。”
“那也很不錯了,算是邁出了第一步嘛。你放心,照你這樣說,丁小小是沒有察覺的,不用太擔心。再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追女人就是要不屈不撓,勇往直前,迎難而上。”張云以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說道。
“那我接下來該怎么辦?”沉默了半響,張云問道。
“四個字,糖衣炮彈,甜言蜜語,窮追不舍。”張云伸出手指,故作高深地說道。
“這哪是四個字,再說了,你這說得太虛了,能不能來點實際的、具體的?”張云殷切地望著劉遠,手上還拿著個小本子,準備記筆記。
“記不記得我昨天跟你說的,吃飯搶著買單,出門搶著拎包,時刻察言觀色,她看上的東西,買買買!”劉遠講得頭頭是道,“就算是不小心惹她不高興了也不要緊,立馬道歉,一定要死皮懶臉地哄她,不能跟她爭論。”
張云一邊點頭,一邊記著筆記。很像一個勤奮好學的好學生,他這個學渣之前上學的時候可從來不做筆記的。
“還有,可以制造驚喜,時不時給買點小禮物。”看來這些都是劉遠常用的戲碼,他簡直是信手拈來,“有時候還得適當地賣一下慘,博取她的同情心。女生有時候很容易愛心泛濫的。”
張云奮筆疾書,寫完后發現劉遠沒有繼續說了,問道:“就這些了嗎?”
“切,怎么可能,當然還有很多概不外傳的秘密招式、壓箱底的絕活。”劉遠相當傲嬌地說道。
“那你趕緊告訴我吧,好兄弟還藏私啊,嘿嘿!”張云厚著臉皮道。
“什么話,親兄弟還得明算帳呢,想要我傳授這個這些無上心法,也不是不可能,不過,你好歹得有點表示嘛。”劉遠很欠打的樣子。
奈何張云好似被劉遠找到了命門似的,立馬表態道:“那是當然會有所表示的,要不這樣,明天請你去吃小龍蝦,事成之后再請你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