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屋內便傳出了不雅的低吟聲。
葉夢純的身體被下流的想法操縱著,慢慢移動到窗戶邊,向里觀望:“裴景瑞的身材不錯嘛!”
聽到她的感嘆,柳夏月與裴景文也湊了過來,三人并排扒在窗沿上。
葉夢純嫌棄的看向二人:“我說二位,偷窺這種事,只有我這種卑鄙無恥的人才會做,你們這樣看,不好吧?”
柳夏月露出低俗的表情:“你怎么能說這話?身為你的姐妹,我怎么可能不卑鄙無恥?”
裴景文從未見過裴景瑞失態,看到屋內的場景,他心里爽到飛起:“同卑鄙,同無恥!”
喲吼!這二人為了看裴景瑞落難,真是不要臉皮了。
三人看的起勁,忘記了時間。直至迷藥解了的宋靜容突然從背后貼上來,三人才想起這個大活人。
宋靜容一臉木訥:“你們在干什么?”
裴景文一步上前,扶好宋靜容:“公主,你沒事了?”
宋靜容疑惑道:“我沒事啊,我一直都沒事啊。”她的記憶還停留在與許才人告別的午后,并不清楚這一夜發生的事。
葉夢純見宋靜容無礙,松了口氣,隨后將今夜發生的所有事,一一告訴了她。
內容可能太過刺激,把宋靜容聽的一愣一愣的:“裴景瑞想要強行占有我?”
見她興奮,葉夢純的眼睛微微瞇起:“你這是什么表情,難不成你還有點小期待?”
“不不不,才沒有呢,恨死他了!”宋靜容看著裴景文那緊張到扭曲的臉,極力解釋道。
看到宋靜容滿眼只有裴景文,憤怒的葉夢純將她的臉掰過來沖著自己:“是我和夏月救的你,你看看我倆,行不?那貨也被綁架了,一點作用都沒有!”
宋靜容滿腦子都是二男爭一女的狗血劇情,完全無視了她的好姐妹。
柳夏月看著想要伸手掐死宋靜容的葉夢純,無奈嘆氣道:“算了吧,你別再把自己氣死。”
宋靜容與裴景文說了些比較肉麻的關心話后,窗沿上又多了一顆小腦袋。
四個人看的津津有味,恨不能從袖袋里掏出瓜子來。
宋玉軒離開長樂殿后,為了避免與嬪妃撞上,特地選了太興殿那條鮮有人走的路。
卻不料,途徑一片小林子時,突然闖出一位走路不穩的宮女來。
侍衛們本就因為沒抓到白天的刺客而惱怒,看到林子里竄出一個大活人,便不問青紅皂白,直接拿下按在了宋玉軒的轎子前。
宋玉軒冷冷道:“你是何人?”
宮女的頭還在痛,聲音有些微弱:“奴婢是太興殿的宮女。”
宋玉軒眉頭一皺,掀開門簾,確認了她的貌相:“嗯,你為何會在此處?”
宮女想起了柳夏月:“奴婢是被人擄到此處。”
宋玉軒立時警惕起來:“何人?”
宮女搖搖頭:“我不知道,他蒙了面,還壓著聲音說話,奴婢沒有聽過這個人的聲音。”
宋玉軒看她:“他都對你說了什么?”
宮女仔細回憶了一番:“他問我裴景文侍衛去了哪里。”
裴景文?裴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