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軒氣的罵道:“我說的話你根本沒聽進去,你就是想讓我死。”
葉夢純撇撇嘴,收起了手中的匕首:“不可能,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那種人!”
宋玉軒警惕的看著她:“相信你個屁,對我而言你比圖巴汗更危險!”
兩人回到住處,點了一盞小小的油燈,開始籌劃這件事。
宋玉軒憑著記憶在紙上寫下了易容師的特征:“是個女人,頭發過膝,耳垂很大,下巴處有一塊粉色的胎記。”
葉夢純眸色一亮:“這么明顯,肯定很好找!”
宋玉軒冷冷道:“就是因為明顯,她若是突然消失了,圖巴汗也會第一時間發現!”
葉夢純心下一涼:“那怎么辦?我們肯定得綁架她,威脅她,她才會幫我們做事啊。”
宋玉軒也陷入為難:“還有幾天時間,你先將人找出來接近一下,我們再商量對策。”
葉夢純看著宋玉軒,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實話實說,你要假扮二皇子,真的是為了幫我?還是說另有企圖?”
宋玉軒避開她的眼神:“你不是說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嗎?互幫互助,不是應該的嗎?”
葉夢純的面色越來越難看,就差把質疑兩個字寫臉上了。
宋玉軒斜視她:“你有什么想說的就說,別把自己憋壞了。”
葉夢純湊上前:“你是不是想要冒充二皇子?在復活大殿上直接接受假大漠王的傳位,替代圖巴汗統治大漠?”
宋玉軒聽后,笑了幾聲。
這幾聲笑,寒如枯井,震懾人心。
葉夢純有點后悔多叨叨這一句了,又恐懼又無奈:“你是為權利所生的狗嗎?只要嗅到權利的味道,多冒險都想試一試?”
宋玉軒停了笑聲,冷冰冰的看著她:“我從前怎么沒發現,你還挺了解我的。”
葉夢純切了一聲:“了解自己的仇人,沒什么稀奇的吧?”
宋玉軒笑道:“別啰嗦些沒用的了,給我一句準話,這件事情要不要合作?”
別說,這個問題,還真把葉夢純難住了。
若是成功,宋玉軒真的掌控大漠,她會何去何從?這人就是一頭為權利而生的野獸,現在勢單力薄,他說他愧疚,不再害自己。
但單憑兩句話,也不足以為信啊?
萬一他得勢以后,覺得自己是個隱患,把自己殺了呢?
若是失敗,圖巴汗惱羞成怒就會直接殺了自己......
更虧本!
奶奶的,這賬要怎么算自己才能盈利啊?
葉夢純尋思半天,最后點了頭:“我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