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動了動手指,士兵就把宋玉軒架上了。
宋玉軒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就算向柳夏月求救也來不及了,只好假意靠近:“其實,本宮前來,是想與裴將軍談合作的。”
合作?
裴澤微微皺眉:“你與我有什么好談的?”
宋玉軒故作高深:“我們是不是應該換個地方細說?這里人多眼雜,萬一讓旁人聽去了,容易生是非。”
裴澤這段日子過得艱難,連折兩子讓他心力憔悴。再加上大哥裴權處處壓他一頭,他心里更加惱火。
聽宋玉軒這么一說,他就真就上套了,點了點頭。
讓下屬好生服侍宋玉軒,將他帶上了馬車。
至于剩下的賭徒,不過是眨眼功夫,全都人頭落地。
柳夏月不清楚外面的事,將捆好的裴景逸吊起來,打算放火一燒了之。
裴景逸被她一折騰,直接醒了。看到朱紅色的大門,他的唇微微一翹:“你若放了我,那里面的金銀財寶都是你的了!”
柳夏月撇了他一眼:“不放,也全都是我的。”
話音落,她慢慢走向大門。
裴景逸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得意的眉毛上揚。
去死吧!
柳夏月摸了摸大門后,突然低下了頭,暗自發笑。
裴景逸奇怪她的行為,問道:“你笑什么?那門后可全是寶物。”
柳夏月走到大門的一側,輕輕一敲:“你爹難道沒告訴你,他的機關術是從柳家學的嗎?”
裴景逸瞪大了眼睛,因為下一刻,柳夏月打開了門,并且跳到他身邊,用他的后背擋住了大門里射出的飛針。
“啊!”
疼痛讓他瘋狂,幾乎要失去理智了。
“柳夏月你這個狗雜種,你不得好死!”
柳夏月故意從他的屁股上拔下一根針,轉手又插進他的眉心,嘲笑道:“害人的沒害成人,反倒害了自己。不怪自己心狠歹毒遭了報應,反而怪受害者聰明機靈。你們裴家人,都這么不講理嗎?”
“我們裴家人什么作風,還容不得你這個小輩置喙。”
裴澤帶兵沖入賭場,見到裴景逸的慘狀,心急如焚。
這是裴家僅剩的血脈,就算殺了柳夏月,與柳正楓結下血海深仇,他也要保下裴景逸。
裴景逸知道自己的救命稻草來了,拼盡力氣嘶吼:“叔父救我!”
柳夏月來的時候就打算殺了裴家兄弟以絕后患,見到裴澤,她想也沒想直接拔劍。
她的劍刃落在裴景逸的天靈蓋上:“你想要他,就拿自己的命換吧。”
裴澤怒道:“狂妄!”
二人同時跳到半空中,對了幾劍。
裴澤可不是繡花枕頭,武功高強還善使暗器。
只不過對上的是柳夏月,才讓他打的如此吃力。
大概對了快一百招的時候,裴澤使出看家本領,擲出一枚銀鏢。
原以為只是普通的暗器,誰曾想這枚銀鏢會在空中分裂成上千的碎片向柳夏月打去。
她頭一次見到這種暗器,雖用最快的身法躲避,卻還是中了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