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澤被噎了回去,不敢再問,只是一雙眼一直緊盯裴景瑞,見他表情痛苦,心里十分著急:“譽王殿下,那是我兒子裴景瑞,請譽王殿下開恩,體諒我這個做父親的心,讓我把他帶回去治療。”
柳夏月在宋子晉旁邊跳來跳去,聲音大的離譜:“別給他,別給他,氣死這個老東西,千萬別給他!”
宋子晉挑眉:“既然他是你兒子,你就應該清楚,他現在的身份。”
裴澤一怔:“身份?他是皇宮的......”
他還沒說完,宋子晉便搖了搖頭:“他以前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是譽王妃的貼身侍衛,是我譽王府的人。”
若是宋子晉第一個這么說,他會覺得這是個托詞。
可柳夏月剛剛也說他現在是葉什么的人,他就信了。
難怪瑞兒不見了,原來是投靠了譽王。
這不巧了嗎?
正好他爹我投靠了譽王的外祖父,是自己人啊!
裴澤突然有了笑臉,嚇得柳夏月以為他瘋了。
裴澤沖著宋子晉行大禮:“譽王殿下,其實咱們是自己人。我追隨李老太公多年,一直在為李家效勞。這是李老太爺親自交予我的鬼牌,您過目。”
宋子晉接過玉牌,這可不是誰都能拿到的東西。
這個裴澤,是李老太公十分信任之人。
柳夏月在旁看的云里霧里,也聽不明白二人在說什么。
但有一件事,她很清楚,那就是絕對不去相信任何一個傷害過她們的男配。
這一點,她比葉夢純與宋靜容做的都好。
看柳夏月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宋子晉小聲說道:“柳姑娘這是在懷疑我?”
柳夏月搖搖頭:“不懷疑,就沒相信過。”
宋子晉知道自己搞不定她,只能實話實說:“我想留下裴景瑞,柳姑娘可否給我這一點面子?”
若想深入了解裴家與李家的勾當,必須得到裴澤的信任。
留下裴景瑞,就是最好的辦法。
柳夏月對宋子晉伸出了手。
宋子晉微微皺眉:“你要什么?”
“錢啊?”柳夏月一副你怎么不懂規矩的樣子:“夢純每次有事求我,都會給你一疊子銀票。”
一疊子?
你是騙了我媳婦多少錢啊?
宋子晉輕咳一聲,他的錢全在賭場輸了,而且就算沒輸,他也沒有一疊那么多。
不過,想要打發柳夏月,還有另一個辦法可選。
宋子晉勾勾手指頭,讓柳夏月湊過來一點:“我把錢放在了......”
柳夏月半信半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