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寧如今在他面前乖得就像一條狗,不過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他的怒火瞬間下去了。
聽到里面的動靜,管事太監確認皇帝醒了,立刻戲精附體,大喊道:“白侍郎,你說什么,這個是送給皇上的?這可不成啊,皇上還沒醒呢!再說了這所有到皇上眼前的東西必須要咱家親自驗毒,這可就費時了,您一會兒還得上朝呢,不如晚些時候再來送吧。”
皇帝正滿屋子找躲起來的墨婉惠,聽到太監說白正熙來送禮,皺了皺眉頭:“送了什么東西,給朕拿進來。”
他在屏風后抓住了墨婉惠,像拖牲畜一樣把她拖出來丟到床上去。
美麗年輕的少女勾起他的情欲,總是躲避哭泣的她,更是勾起了他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對于一個有權有勢且年邁的老頭來說,沒什么比欺負一個小姑娘更有趣的了。
墨卓遠以為自己聰明,只聽了皇帝空口白牙的一句許諾,就把女兒送進了宮。卻不知,這是個地獄,至少對于墨婉惠來說。
墨婉惠嚇得花容失色,掙扎著:“皇上,不要。”
宋承寧為了忍耐咬著下唇,直至流出血來,他都不肯松口。
管事太監笑著走進去,將盒子呈到皇帝身旁:“皇上,這是白侍郎送來的,您要現在看嗎?”
皇帝根本就沒把墨婉惠當人,當著眾宮人的面,上去一抓撕爛了她的衣服,興奮的看著她崩潰嚎叫,在床上為了找遮擋物快速逃竄。
“什么鬼東西?”
管事太監得了指令,終于松了口氣,趕忙將手中的盒子打開。
皇帝的注意力還在墨婉惠身上,沒注意到盒子里的東西。墨婉惠四下躲避,一抬頭見盒子里是個肚兜。仿佛看見救命稻草般,立馬沖上去從盒子里將那肚兜掏出穿在了身上。
看到穿著那舊肚兜的墨婉惠,皇帝的臉唰的一下變得慘白,抬起不斷顫抖的手,驚恐道:“煙懷,殺你的注意是母后出的,你可別怪朕啊!”
這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管事太監最先反應過來,迅速的跑出了寢宮。
宋承寧皺了皺眉:“煙懷是誰?”
白正熙輕笑一聲,轉身離去:“我的母親。”
突如其來的驚嚇,讓薄情寡義的皇帝都吃不住勁了,連續做了好多天的噩夢,終于甚至崩潰在朝堂上昏厥過去。
對大臣來說,這是個令人頭疼的事,但對墨婉惠來說,這卻是她的幸運。
夜里,墨婉惠趴在窗邊看月色,她想念從前無憂無慮的日子。也是靠著思念母親,才一日一日在折磨中勉強撐著活下去。
“惠惠!”
聽到宋承寧的聲音從墻根傳來,墨婉惠立時抹了把淚水,連鞋都沒穿,就急匆匆的跑了過去。
墨婉惠撲在墻上,帶著哭腔道:“寧哥,是你嗎?你是來帶我走的嗎?”
宋承寧聽著她委屈的聲音,心亂如麻:“惠惠,我要帶你走,但你要先幫我做一件事。”
墨婉惠連連點頭:“你說,只要能離開這個鬼地方,我什么都愿意做。”
月色下,二人的臉格外清晰,一個是急于求生,一個是深情款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