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厲明,你說的倒是輕巧,天極宗與我玄陽宗本就有大仇,現在天極宗更是謀算本宗,欲絕本宗后路,以達滅掉本宗的目的,現在天極宗的長老落在本宗手中,本宗就這么將他放了?你這是什么狗屁建議。”
羅凡目光微微向方厲明瞟了一眼。
鄭星河說過,方少常是刑堂長老方厲明的孫子,應該就是這個方厲明。
方厲明痛心疾首的道:“大長老,我哪不知天極宗與本宗仇恨滔天,且亡我之心不死,但如今天極宗實力強盛,放眼江州四宗都可排第一。
天極宗除了宗主武狂尊以外,還有上任宗主步無忌,一共兩位真道四重強者,不是我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玄陽宗現在可是一位真道四重強者都沒有。
我們若是留著龔真淳不放,天極宗任意一個真道四重強者前來要人,到時候,請問誰能抵擋?到那時,還不是得放人!
與其等別人打上山門,將我們踩在腳下后再放人,還不如現在就放了,并且還得派人護送回天極宗,否則就龔真淳這模樣,死在了路上,天極宗只怕也會把賬算在我玄陽宗頭上。”
趙鴻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副頭疼的樣子。
這一次趙鴻城沒有反駁方厲明,過了半晌道:“其他諸位長老,你們也說句話。”
刑堂堂主方鐵山咳嗽一聲,道:“哎……厲明長老的話雖不好聽,但卻是實話,如今我玄陽宗無法和天極宗抗衡,說句不好聽的,現在兩宗之間有什么爭斗,我們只能低頭認慫。”
傳功堂主周衍坤神色一肅,道:“方堂主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么叫只能低頭認慫?此事是我玄陽宗占著道理,是天極宗謀算本宗在前。
并且……龔真淳之所以落入本宗手中,也是因為他主動挑事,這事不管說到哪里,他天極宗都占不到理。
我玄陽宗以道理處事,龔真淳既然被本宗生擒,那就根據他的所作所為審判罪則,給予懲罰,根據本宗刑法,他至少也要在玄陽宗關押十年。
天極宗雖然強大,但若前來要人,名不正,言不順,本宗不給,難道武狂尊還敢在我玄陽宗殺人不成?
天極宗敢以魔道行為對付我玄陽宗,朝廷勢必嚴懲,他天極宗再厲害,還能厲害過大越朝廷?還敢無視朝廷法令?”
周衍坤的話頓時引起了幾位長老的附和,這事明顯是天極宗欺負到玄陽宗頭上來了,并且還是謀算著讓玄陽宗絕了后路,滅宗除名。
遇到這樣的事,如果還不掙扎反抗一下,那也太窩囊了,作為真道強者,可是有不少人受不了這窩囊氣。
“幼稚!”
方成明一聲冷喝,道:“各位,你們可不是十幾歲的小孩子了,也不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都是活了近百年甚至一兩百年的人物,怎么想法還如此幼稚?
寄希望于朝廷?大越王朝的宗門更替還少了?大越王朝存在了多久?已經五千多年,但是往上算兩千年,現在的江州四宗,一個都不存在。
這兩千年來,以前的宗門滅的滅,斷絕的斷絕,這才慢慢的形成了現在的江州四宗,武者之間,向來是誰的拳頭大就誰有道理,現在就是天極宗的拳頭大!
朝廷的確是對于魔道勢力打擊森嚴,但大越朝大大小小有多少宗門,有幾個宗門沒有仇殺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