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干。這是她此刻的想法。
萬末感覺有東西在臉部滾動,用手揮了一下,睜開眼睛,是有人把沙子往她臉上撒,
“你是不是找打。”
她站起來抖了抖身上的沙子,身上除了衣服,什么都沒有,連匕首也不在,那他們身上就沒有攝像頭。
“能不能溫柔點,好心叫醒你。”許淮身穿黑色背心,長褲,汗水順著他肌肉曲線滑下,看著她抖沙子。
他們身處于沙漠,太陽當空照,由于太熱,稍微運動一下,衣服就汗水浸透。
“我們是不是遭遇鬼打墻了?”他問,他們倆剛才來過這,因為地上做了標記。
她蹲下查看,太熱了,躲在許淮的影子下稍微乘涼,然后她發現左邊遠處的沙子有刀切面堆積的痕跡,
“走,那里有東西。”
他們去抓那的沙子,同時一驚,他們觸碰到一個屏障,錘了兩下。
里面走出來4個駝人,“你們這些逃犯,逃了怎么又回來了,給我帶回去。”
前兩個駝人伸手向他們抓來,許淮和萬末對視點頭,一人兩個。
“大膽,敢打獄警。”駝人見他們倆動手,拿出一個遙控器,一按。
他們倆瞬間頭痛,站不穩。
駝人見機上前給他們帶上手銬,架著他們走進屏障,里面是一座監獄。
“吩咐下去,有人已經進入游戲,把屏障關了,免的其他人不主動送上門。”
駝人領命離開,剩下2個駝人把他們倆鎖進同一間獄室。
倆人頭痛微緩,躺在床上喘息,
“得想個辦法把腦子里的這東西去除掉。”她提議。
“你有好法子?”許淮反問。
“希望這個游戲給我驚喜。”
兩人吃完獄警送來的飯,互相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倆人小聲商討,“越獄你會嗎?”
“我是個正常大學生,謝謝,不過撬鎖還可以。”許淮無語,真把他當神仙了。
“行,你需要什么裝備,我來弄。”萬末看著關住他們的欄桿。
許淮沒說話,裝備啥的不難,不過得需要獄警進來,他說了一場戲讓萬末配他演,萬末皺眉同意。
夜幕降臨…
“啊!好疼。”萬末蜷縮著身子,埋在被子里不動,不停的喊疼。
“她說她頭疼的厲害,你們是想做什么,融化我們的腦子嗎?”許淮憤怒地從欄桿伸出手想抓住前來的獄警。
獄警駝人一臉懵圈,趕快叫來了管事的駝人來,接著一行駝人進入獄室為萬末查看身體,“不對啊,我們沒有動手,會不會她本身的問題,帶走去地下檢查。”
許淮依舊是憤怒的,和一個獄警駝人起了貼身沖突,立馬被拉開。
他們帶走萬末后,許淮秒變臉,滿意地看向手里的東西。
萬末這邊,被一眾駝人帶入一個跟監獄氣質完全不符合的地下室,這里就是個正兒八經的研究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