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的,娜迦體內分別有燭部精血和妖族精血。”肖說到。
“打算單獨抽出她體內的燭部精血嗎?但是娜迦體內還是會有妖族的精血,她最終會變成什么樣的存在?”我問到。
“她會變成純粹的妖族,應該會回歸妖族。”肖說到。
我沒有再說話,站起來走來走去的思考著。我覺得放娜迦回歸妖族是不妥的,妖族和巫族的矛盾還沒有徹底結束。
“享兒究竟知不知道這件事呢?我好煩,都是些什么破事呀。”我喊到。
“你把他召上問個清楚呀。”肖說到。
“可是,如果是真的,我真的無法面對他,我覺得太荒唐了。”我猶豫著。
“我在上古的時候聽過一個故事,是關于這件事的。”凌澤兒突然開口說話。
“快說說。”肖說到。
“幽瑤當時懷的孩子是一個妖圣的,至于他們為什么會在一起有了孩子,我們并不知道。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那孩子和凌享并沒有關系。”凌澤兒說到。
“凌小弟,你確定這個故事版本的真實性嗎?可不能騙我,我很快下去后就什么都知道了。”我露出嚴肅的表情。
“我聽到的確實是這個故事版本,當時這件事鬧得挺大的,很多人都知道的。”凌澤兒的語氣堅定。
“你平時不怎么說話,倒是在關鍵時刻能夠做出點特別的事來。”我看著凌澤兒。
“老婆,你趕緊把享兒召上來吧,聽他怎么說。”肖著急的說到。
我略微沉思了一下,便擺出召喚手勢,口中念詞,享兒瞬間出現在小沙發上。
“你怎么還握著筆?”肖笑著問到。
“我正在批閱公文,母親就突然把我召來了,有事?”享兒一臉懵的問到。
肖快速的用神念和享兒交流,把蛇妖前來匯報的情況告訴他。
“我并沒有派什么蛇妖上來,再說關于那孩子的事情不是早就有定論了嗎?怎么又翻出講?我和那孩子并沒有任何關系,那是幽瑤大姐和一位妖圣的孩子。
當年,大姐跑到我的府邸生下女孩,您也趕了過去,極為憤怒,便要出手滅了那孩子。幽瑤大姐想保住孩子,但是您不同意,最后出手把女孩封印在湄公河里。
幽瑤大姐因此感到絕望,發誓化為您的影子,從此消失了。當時我也勸說了幾句,卻被您怒斥了一頓。”
肖將享兒用神念傳遞給他的話說給我聽,在場的大神也都聽到了。
“幽瑤怎么和妖族糾纏到一起呢?也難怪燭九陰會生氣,只是那個蛇妖是怎么進到咱們家里來的?
難道僅僅是因為他的身上有冥界的印記就可以自由出入?我之前不是說過除了指定的人才可以出入家里的嗎?”我生氣而問。
“嗯,我下去就安排調查,事情確實很蹊蹺。”享兒說到。
“如果不想讓西方得手,看來咱們得搶先一步抽取娜迦體內的精血,不然會很麻煩。”我說到。
“嗯,確實如此,如果母親決定這么做,我就去安排一下。”享兒說到。
享兒走了,但是我的腦袋一刻都沒有空閑的回想著整件事,梳理著收集到的各種信息。我又想起凌晨做的夢,夢里的孕婦從我的手里沒有買到想要的產品。
因為那款產品并沒有生產出來,也就是說娜伽是不應該生產出來的,難道應該要回收?那個夢境似乎在提示著什么。
“好了,大家坐過來,一起商量看看怎么解決掉這個問題。”我發了話。
我們圍坐在一起,開始展開溝通。
“即使是娜迦體內的燭部精血被抽取并下了詛咒,我和凌享都不會出事的,主要是燭部的族人肯定就會灰飛煙滅。”燭兒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