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朋友年齡要小一些,叫阿強,過了兩天就出現了精神問題,有時候會歇斯底里的吼叫,抓撓自己全身。
阿強被送到醫院做精神科檢查,無論怎么檢查都沒有發現特別的問題。
阿泰去世的第五天,阿強突然昏迷了,被進了重癥病室,被上了呼吸機等醫療儀器。
阿強的阿姨從外省幫他請了一個神婆專門乘飛機過來,到了醫院里為他驅邪做法。
法事結束,阿強醒過來了,醫院趕緊又給他做了各項身體檢查,一切正常,當天辦理了出院。
那一天,正是阿泰去世的頭七。
這件事后來就慢慢平息了,大家都識趣的沒有再提及。
肖和阿得從此就密切聯系,正式敞開心扉,無所不說,但是就是沒有相約見面。
但是,阿得絕對是個暖男。
自2月份以來,阿得已經陸續給我們寄了很多生活用品:大米,食油,醬油,鹽,各種調料,牛奶,紙巾,腐竹,木耳……
我們覺得很不好意思,肖對阿得說道:“不要寄那么多,你們留著自己用嘛。”
“我家里多得很,不寄給你的話,估計要放過期都用不完了。”阿得豪邁的說到。
事實上我們也阻攔不了他,自從他知道了我們家的地址后,他想怎么寄就怎么寄。
所以說,我家里近段時間發生的一切都很怪異,無法理解的怪,看似壞事又象是好事。
無論在哪里,每個站點既是出發點,也是回歸點。
可是,令我家不安生的事又發生了。
夜里10點剛過,肖接到老成伯的電話。
自從非去世后,肖就沒有和老成伯有過聯系。
突然接到老成伯的電話,肖的心里頓時感到忐忑不安,便疑惑的問道:“老成伯,好久沒有聯系了,有事?”
“肖,今晚我接到不好的信息,你千萬不要出門,記得啊!那個女的化惡靈出逃了,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肖聽后臉色沉了下來,說話的聲音不太穩定。
“好的,我不會出門的,謝謝您。”
我聽說后直接跳到肖的身邊抱住他的腰,一副恐懼的表情瞪著肖。
“有惡靈?!”
“小聲點,不要嚇到睡房里的兒子,沒事的。”
肖故作鎮定的摟住我的肩膀,他的手有點發冷。
我想到了山,他好像經常早出晚歸的,我就催肖去打電話。
“給山打個電話吧,叫他今晚不要出門或者早點回家。”
“他九點半左右的時候給我打過電話,說他剛應酬完覺得特沒意思,所以也早早回家了。”
“你不用擔心他,老成伯說山的氣場大,而且他身上有護身符。”肖又補充說到。
講實話,自從非于2月22日去世后,我總是莫名其妙的有所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