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哭得很傷心的肖接到老成伯的電話。
“我看到山的魂魄了,那個惡靈已經被抓回去了。”
山離去了,已成悲傷事實。
隱要為山舉辦了一場追思會,但是隱只能躺在病床上遙控著一切。
手下給隱取來了一包現金,隱把錢丟給肖,讓高陪著肖一起去配合辦理山的追思會,肖有點措手不及的感覺,沒有想到隱竟然那么相信自己。
肖既悲傷又積極的忙著協調追思會的安排。
下午4點左右,肖被山的父母叫到一間空房里溝通。
山的母親覺得兒子死得蹊蹺,死得突然,心有不甘,便去找了通靈師。
經過通靈師的一番操作,山和母親直接對話了。
“我是肖太太的前世護衛,名為楊山,當年他曾答應我,于我戰死后以48兩為我立衣冠冢,未得兌現,如今就讓肖太太以4.8萬為我購置金絲楠骨灰盒。
我幫她墊付出去的70萬元,你們不得向她追要,因為我家子孫后代一直以來承蒙她前世的庇佑,如此千年因果今日消。”
山的母親把事情經過告訴了肖,看到肖的口都呈O型了,便著急了。
“小肖,你是不是不相信呀?真的是山親口跟我說的呀,是山的遺愿呀。”
肖緩了一下。
“伯母,我都聽清楚了,我也在琢磨著他怎么就對我太太那么好,一聽說我太太喝紅酒就不停的送,原來他們真是千年的緣分呀。”
“講實在話,這段時間我就是覺得他對你們家出奇的好,對我都沒有那么好,現在終于明白了。”
“伯母,我打電話跟我太太說下,您不要著急。”
肖給我打了電話,我安靜的聽完,竟然很平靜,好像一切都是很正常的。
肖收到我的匯款后,聯系了隱,表示要給山購買一個金絲楠木的骨灰盒,隱聽后就說道:
“4.8萬哪里夠買金絲楠木骨灰盒,我出錢和你一起購買吧,如果不是山的遺愿,我是要自己掏錢的,兄弟一場,我做再多都是應該的。”
隱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又說:
“追思會結束后,你去我的車上把那兩件紅酒帶回去,是前兩天山放在我車上的,還專門交代說是要送給你太太的,說是等之前送她的那些喝得差不多了,就派人送過去,如今想起來那根本就是他留下的遺言。”
天哪,這番話山哥也說過。
非和山喝酒的那天,也是象交代了遺言一般讓他以后照顧好肖。
追思會順利舉辦了,親人、朋友、商業友人有序的進行哀悼,離去。
高很是自責,認為自己沒有盡到保護山的責任,在追思會上狠狠煽了自己幾個耳光。
我在家里陪著兒子,無法去參加山的追思會。
夜里11點,肖帶回兩件紅酒,告訴我說山有一個十幾歲的兒子,但是好像感情不是很深,應該是孩子長期不在身邊一起生活的原因。
唉,可憐的孩子,失去了父親,也就意味著失去了生活的一部分。
我的眼睛腫腫的,用哀傷的聲音說道:
“我買的酒柜明天才到貨,但是山哥已經走了,回頭我拍照燒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