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二殿主楚江王把肖拉了下去,說將于四月初九(陽歷5月1日)為我們破局解困。
知道了具體的破局時間,就相當于知道了哪一天能熬到頭的感覺,我和肖看到了希望。
“你不覺得奇怪嗎?愔出事的時候,飛和瑋怎么不出現呢?如果他們在的話,光道長應該不會出事呀。”我突然問到,我發現了不合理性。
“對呀,他們去哪里了?”肖也問到,疑惑也在的他的心中放大。
肖去陽臺上給飛和瑋各點了一根煙,轉眼,煙自動熄滅了,我不解的看了肖一眼,說道:“你起開,我來點,看他們敢不抽,他們不抽我就去抽他們。”
我忍不住拿出了當大王的姿態,我還是瑋的父王呢,但是燃著的煙還是很不給面子的又熄滅了。
“完了,他們肯定也出事了!肯定是被關了。”我說到。
“你何以見得他們是被關了?”肖問到。
“不是這樣的嗎?正常爭斗中,強勢方不是要先把對方有能力的人先找個借口關起來嗎?避免團隊力量呀。”我說到,展示了極強的思維邏輯。
“有點道理,我去找找他們吧。”肖用佩服的眼神看了我一下。
“趕緊去吧,別用那么欽佩的眼神看我。”我說到,推了肖一把。
轉眼,肖竟然又坐著睡著了,他現在的坐睡功力越來越強了,我挺佩服他。
“大兒子給咱們報信了,他一直呆在我的官邸里等我下去呢。”肖回來說到。
“飛和瑋真的被關禁閉了,問題是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被關,還說我的煙白點了,關禁閉是不能抽煙的。又說后天才放他們出去,今天是第二天,好在他們兩人被關在一起,可以聊天。”肖繼續說到。
“果然是被關了,那你告訴他們有關愔受傷的事沒?”我問到。
“說了,我剛說完,飛就站起來開罵,要求把他放出去,我趕緊安慰他說愔他們已被救出,道觀在幫他們索回那一縷魂,暫時沒事了。”
“那你說了光道長的事沒?”
“我不敢說,我怕飛要砸門了,以后說吧,免得生事。”肖說到。
嗯,肖處理得不錯,該表揚,但是瑋還是很內斂,基本沒有說話。
“你又見到大兒了?終于有他的消息了,他怎么一直都不來找你呀?他有沒有想我呢?他過得好不好呀?”我連著發問。
“不是一直跟著飛嘛,飛曾經是你的護衛,你還不放心呀。我剛才已經交代他,讓他這段時間不要亂跑,就呆在官邸里,我還交代了下屬,讓他們照顧好大兒,你不用擔心的。”
我不放心又如何,我也無法照顧到冥界的兒子呀。我的鼻頭一陣發酸,眼圈發紅,心里的疼又被揪了起來。
“兒子穿著什么衣服呀?”我問到。
“穿著天衣,老天授予的,出生就穿的。咱們又沒有給他燒過衣服呀,不過他的手上總拿著個武器。”
我的眼淚終于忍不住“嘩啦”的掉了下來,我的兒子沒有衣服穿,甚至還沒有名字。
“兒子,真的對不起,母親真的對不起你。”我哽咽的說到。
“你向歐陽道長打聽一下,問問給孩子的衣服是怎么送的,多少錢?”我繼續抽噎著交代肖。
“好的,我明天就打電話去問。”
我想了一下,又說道:“我給兒子起了個名字,用我的姓氏,叫凌享,意思是希望他以后能夠享受到我的愛,你一會下去問問兒子,看他是否喜歡那個名字。”
肖領命而去。
“嘿嘿。”肖是被自己笑醒的。
“兒子很高興你給他起的名字,說他以后就叫凌享,還開心的在床上又蹦又跳的,我覺得他很可愛,就笑了。”肖開心的說給我聽。
我聽說了兒子的表現后,轉憂為喜,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很高興自己終于為兒子做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