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了瑋兒是什么時候受傷的,歐陽道長說受傷的時間就是你昨天凌晨大哭的時間,你真的可以感應到他們的悲與喜。”
“道觀正在聯系瑋兒生前的妻子,整整找了一天。是今天凌晨才聯系上的,救治工作還在進行中,你不要擔心,也不要生氣了,享兒只是不想讓你操心,堅持不讓我告訴你。”
好吧,我看完肖發過來的四條信息,氣也消了,但是擔心又升級了。怪不得享兒不想告訴我,他倒是很心疼我,這樣想著,我的心里感到很欣慰。
也怪不得在享兒受封帝君的大好時光,我會突然感到悲傷想哭,也哭了,原來是瑋兒被傷了,牽動了我的心。
肖戰戰兢兢的回到了家,看看我的臉色,打算避到書房里去。
“那個延報傷情的副官是如何處置的?他為何要延報?”我連丟了兩個問題,把肖留在了客廳。
“那個副官有私心,想著如果瑋兒沒了,就該他上位了。他被押回東帝城后,東帝君享兒直接一巴掌把他拍成灰了。”肖小心翼翼的回答,深怕再刺激到我。
“拍成灰了,難道不需要審審?”我繼續冷冷的問到。
“享兒說不用審了,免得審出太多人情世故沒機會處決。”肖如實說到。
“裙帶關系挺復雜的,直接,痛快。”我忍不住表揚了享兒。
直到了中午2點鐘左右,終于傳來音訊,說瑋兒已被治好,我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但是我還是有點生氣,焚香跟享兒說道:
“享兒,我明白你是不想讓我擔心,但是事實上不可能不知道呀。母親是很敏感的,肖爸也根本瞞不住,還不如趁早說了,大家一起想辦法解決好了,希望下次不要再隱瞞母親。如今你的地位,能力,權力都是在他們之上。以后你要想辦法保護大家,如果當初沒有他們在陽世的幫助,母親根本就熬不過去,咱們要記著他們的好。”
耀兒中午起床后上學去了,我感到頭暈犯困,很想好好的睡一覺。但是腦神經似乎很活躍,總是睡不著,于是我在心里祈禱著:“請賜予我睡個好覺吧。”
迷迷糊糊的,我感覺到有一雙溫柔的女人的手,替我洗頭發,輕輕的按摩著頭部,好舒服呀,我竟沉沉的睡著了。
一直睡到耀兒放學回來,把我吵醒了,我滿身心舒暢的坐了起來,忍不住回味著夢里的那雙手,那雙手輕柔按摩頭部的感覺,太真實了!
“如果每天都能夠給我按摩,多好呀!”我在心里感慨了一把。
享兒剛剛登上東帝君之位,瑋兒就被傷差點丟命。因此,享兒大發雷霆,對道觀有所責備,道觀為了表達歉意,給肖送了一個指標,說是可以給去世的任何一位家人送冥幣。
我就安排給了爸爸,然后給他點了支煙,說道:“爸爸,雖然您想和我絕交,估計也是一時糊涂,我不會放在心上的,給您送些元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