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來又是夢一場,不過還挺蹊蹺的,我想也想不明白。便去給逍遙愔點煙絮叨,告訴他說大管家可能出事了,讓他多多關注一下。
晚上九點左右,肖總算回到家里,我讓他趕緊去洗澡把臟衣服都換了,我擔心從醫院帶回病毒。
“大管家不讓我拍他的相片,說我會把他拍丑。”肖說到。
“嘿嘿,還挺臭美的,下次有機會再拍吧。”我說到。
其實,肖也是第一次見到大管家,卻是一見如故的感覺,他們熱烈的聊了起來。
肖給我描述了他和大管家的對話。
“你是怎么摔到手的?”肖問到
“我下樓梯的時候,感覺到背后有人推了我一把,然后就控制不住的往前沖,最后就摔到了右手的手骨。痛死我了,已經拍了片,一會可能要打石膏呢,以后我怎么寫作呀?”大管家哭喪著臉說到。
肖一聽就明白了,立刻瞪著那雙火眼金睛,四周看了一圈。
大管家的脖子上掛著一個男嬰靈,肖和護法對了下眼色,護法搖搖頭,意思是說:“那是他自作孽,我不能出手。”
“大管家,你的老婆在幾年前是不是打過胎呀?”肖看著大管家,問到。
“你怎么知道?”大管家充滿疑惑的問到。
肖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大管家的丈母娘就趕緊湊過來說道:“對的,對的,小伙子你很厲害嘛。”
“我有緣成為道家弟子啦,不過我現在沒有立壇無法做超度,如果你想再深入了解,我可以讓我的師叔跟你說。”肖說到。
大管家半信半疑的沒有吭聲,他的丈母娘可著急了。
“要的,要的,自從他們上次打胎后,我這女婿就倒霉得很。”大管家的丈母娘說到。
“嗯,如果長時間被嬰靈跟著,思想和情緒上就容易受影響,有時候也會影響到夫妻關系。”肖說到。
“是的,我和老婆確實吵了一段時間,總是不能好好相處,昨天我們又吵了一架。”大管家郁悶的說到。
由此,肖判斷是那嬰靈護母心切,對大管家產生了厭恨的情緒,便對他動手了。
肖把師叔的名片推薦給大管家,讓他們互加朋友溝通。也不知道師叔對大管家說了什么,總之他是又疑惑又相信的,直說:“太神奇了”。
骨科醫院里的一位老專家剛好來值班,他仔細看過大管家的手骨拍片后,就親自到病房里,拿起大管家的右手認真檢查,嘴里親切的問道:“小伙子的手怎么白白嫩嫩呀?”
大管家聽后,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本來就是以寫作為生的宅男,能不白嫩嘛。
突然,大家聽到“咔嚓”的一聲,接著又聽到“痛呀”的慘叫聲。
原來,是老中醫趁著大管家注意力分散的時候,一把將他的右手骨糾正了,其實手骨并沒有斷裂,只是錯位了。
正骨的瞬間是很痛的,所以大管家本能的發出了靈魂般的慘叫聲。
情況轉變了,大管家馬上就去辦理了出院手續。他的丈母娘非拉著肖去吃了潮汕菜,不停的跟肖嘮叨著,說她為女兒和女婿操碎了心。
看得出大管家的丈母娘把他當做親兒子般相待,我從心里為他高興。
“大管家對咱們不是一般的好,事事關心,還獲得了我給他的封號,難道他自己就沒有一點疑惑?”我問到。
“我當然問了,我問他干嗎對我們那么好,他就說我是他現在唯一的好朋友,肯定要對我好。”肖轉述了大管家的說法。
理由絕對是相當的充足。
“由此,看來一個人的宿命終究是改不了。在千年前,他不幸的活在皇宮的四方紅高墻里,又怎么會有朋友呢,我是如此,大管家亦是如此。今生的我自從放棄了自己的事業后,居家生活也如活在四方圍墻里,大管家的職業更是天天宅在家里,如此是宿命論了。”我嘆了口氣,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