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是一生魂,人家敢派你出戰嗎?萬一在戰場上,敵方正要揮刀砍向你,結果你一下子被我拍醒了,魂歸身體。敵方會不會覺得很奇怪?對手怎么就消失了?這種情況下,是該給你論個臨陣脫逃呢,還是該給你發一個巧妙逃脫的勛功章呢?”我問到,給肖翻了一個大白眼。
“嘿嘿,老婆分析得有道理,那我根本就不用擔心了。”肖嘿嘿笑著,說到。
如此緊張還能分析得這般精細,也就是我獨有的能力了。
“享兒會有危險嗎?飛會有危險嗎?瑋兒會有危險嗎?”我著急的問到。
“娘娘給享兒派了兩位巫族的大巫護著,還配了全套護身裝備。當然,享兒本身也很強大,他應該是沒有問題。飛的老祖宗已經連夜為他打造一整套盔甲,教了他一些保命的方法。”肖說到。
“那么瑋兒呢?”我問到。
“我讓副官去了解,才知道瑋的生前妻子已經搬家了,好像獨自去外地打工了,看那意思是不想讓瑋再找她了。其實,瑋也沒打算找她幫忙。”肖說到。
“其實,也能夠理解那個女人,畢竟他們已經是陰陽兩隔了。咱們來幫瑋兒吧,他是我的孩子,我不能不管。”我下了決心說到。
其實肖的心里也很想幫,只是囊中羞澀。
我當然知道,但是管不了那么多,性命攸關的事不可大意。為了安全起見,必須為瑋兒配置一些保護裝置。
肖聯系了道觀,道觀說觀里有一些現成的裝置,但是要先打開通道才能送下去交到瑋的手里。
我的心里還是不踏實,堅持要見一下享兒。
肖和護法溝通,讓護法去稟報大帝,說是母親想見他,讓他務必前來相見。
“不然我直接請享兒吧。”肖有點等不及的說到。
我聽后很高興,二話不說就打著火機燒針,打算幫肖扎手指放血寫符。眼看我就要往肖的手指上扎,肖卻說要用酒精先擦拭一下手指,我只好轉身去藥箱里去取酒精。
所以說,事情的變化往往只在于秒、分之間。我取了酒精進房,看到肖的狀態后,便知道不需要給他扎針了,享兒已經來了。
“之前真的就一點消息都沒有,都不知道此次發生的事情嗎?”我直接問到。
“是昨晚十點多的時候才發現了問題,域外開裂,我和娘娘,地藏王菩薩都在觀察。”享兒說到。
“昨晚十點多的時候?我正好給你焚香,香無緣故的滑倒了兩次,那就是說我確實收到預示了?”我問到。
“嗯?”享兒看了我一眼,他的表情顯得不太相信。
“你們就要出征了,很危險的,對不?”我問到。
“娘娘很照顧我,母親放心就是。”享兒說到。
“此次戰役大概需要多長時間?你們什么時候可以返回?”我問到。
“根據以往的經驗,一般是一個月左右,我們是有輪換的。這次,冥界是首輪出征,大概五天左右,我們就會被輪換回來,也不會再出征,母親不要擔心。”享兒安慰我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