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我先回去照看瑋兒,我讓愔過來陪您說會話。”享兒說到。
愔來了,他的一副逍遙態度令我放松不少。我們開始閑聊,我同樣向他抱怨耀兒近來很調皮,令我的心力憔悴,總擔心帶不好他。
“耀兒這點調皮是小事呀,不需要太擔心。我管轄的地方上,都不知道出了多少起殺父弒母事件,地方官不停的上報,如今年份不好。”愔說到。
其實,耀兒也就是在家里折騰一下,他在外面是挺懂事的,也顧及自己的臉面。或許是我自己過于著急,所以是關心則亂的節奏。
“愔,你就打算一直玩下去?”我問到。
“先這樣吧,我懶得管事,等你下去再說。”愔說到,似乎找了一個好借口。
“我記得你上次說過我在冥界是挺重要的,是什么意思?”我問到。
“就是重要的意思嘛,反正我覺得你挺重要的。”愔頓了一下,說到,明顯是在避重就輕的敷衍我。
我看著愔的表情,滿心狐疑。
我覺得愔這次說話的態度和上次是完全不一樣的,好像有事刻意瞞著我。
享兒走了,愔也走了,一切似乎都沒有發生過。夜還是靜悄悄,所有的鄰居都在睡夢中,唯獨我還在夜游著。
肖聯系了道觀后,道觀很快起壇搶救瑋兒。
我去耀兒的房間和他一起睡,因為享兒走之前專門有叮囑。
“母親最好不要在肖爸的眼前晃動,異性會引起心魔躁動。”享兒說到。
我為了試驗享兒說的話,便故意去客廳走了幾回。肖坐在沙發上工作,他抬頭看到我,表情明顯的表現出躁動。
“享兒說了,讓你熬到天破曉才能睡覺。”我丟下一句話,趕緊逃回耀兒的房間。
上午九點半醒來,我看到肖在七點十七分給我發的信息:“醒沒?”
我知道肯定是又有事要找我商量,我和肖一直都是心照不宣的。
我進了主臥,肖才睡了不到兩個小時,我實在不忍叫醒他,就睡到他的身邊等他醒來。
“瑋兒不僅是腳部受傷,還受到了域外詛咒,現在已經轉由外省的一個道觀做救治工作。”肖醒來,說到。
“嗯,好吧,能治好就行,你安排費用匯過去吧。”我說到。
“嗯,已經匯過去了。”肖說到。
“享兒的狀態如何?”我問到,我對享兒的擔憂還是未減。
“他看上紅光滿面的,沒事呀,就是覺得他成熟了很多,嘴上還長了些許胡子。”肖說到。
“長胡子?是他自己要蓄上胡子嗎?不好看吧?年紀輕輕的蓄胡子干嗎?難道他是沒有時間刮胡子嗎?”我好奇的問到。
“他們哪里需要刮胡子呀,蓄或不蓄胡子只是他們一個念想而已。”肖笑著回答我。
唉,我又無知了,但是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希望享兒只是想讓自己的形象更威嚴一些。
下午三點的時候,我開車帶著耀兒去取配好的眼鏡。一路上,我們有說有笑,感覺很好,我忍不住表揚了耀兒,說希望以后都能夠這樣相處。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四點十分,耀兒拿了卡片后就下樓找小朋友玩去了,護法也寸步不離的護著他,我沒有太擔心了。
“老婆,你有沒有覺得享兒有什么變化?”肖突然問到。
“他在凌晨找我的時候,我問過他幾次,他都說沒事,你今天上午不也見過他,不是說挺好的?”我納悶的反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