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不可,得等我和肖爸把事情都安排好了,我才能放得下去見你們。我也時時想去和你們一起生活,常常想像那將會是一種什么樣的生活。”我說到。
“母親,那會是一種享受,一種至高的地位。”享兒說到,露出了驕傲的神情。
其實,我并沒有想過要擁有太多的榮華富貴,我只是單純的想著在冥界和兒子們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娘娘是否同意你們提前把我帶走?”我問到。
“娘娘最希望您早點下去,她一直在等您。”享兒說到。
“如此,母親就放心。”我說到,覺得娘娘的態度很重要。
“我下去后還會擁有以前的記憶嗎?”我說到。
“您的上古記憶在娘娘的手上,李恪的記憶在記憶長河里,我可以去撈回來。但是,母親如果融入了那些記憶,那么今生的記憶很容易就被刷掉了。”享兒說到。
“我聽肖凌說,他的記憶魂晶里都裝著他過往的記憶,他并沒有融入,只是偶爾拿出來讀取。我的是否也可以那樣?”我問到。
享兒張了張口,似乎要說什么,卻突然被封口了,也許是說了不該說的。
“母親,您自己的主觀意識要強大點。”享兒有一絲不悅的說到,像是在暗示我什么。
“嗯,明白。”我心里頓時明白了,應到。
“真的沒有想到,事情走到最后,竟然是我身上的陣法連累了你們,享兒你受的苦最多了。”我心疼的說到。
“只要是對您的感情越重,所受的傷害就越多,這個gui運神陣的傷害性太大了,母親注定是要孤獨的。”享兒
“怪不得,我確實不喜歡交朋友,或許是受其影響了。但是,燭九陰以前也是做了自我犧牲,將妖族擊敗,巫妖大戰得以平息呀。”我說到。
“是的,所以冥界欠您的。”享兒回答到。
“沒有想到,走到最后,我們都只是娘娘和母親的棋子而已。”享兒幽幽的說到,情緒顯得低落。
“呃,那么你不愿意成為母親的棋子嗎?”我故意問到。
“愿意。”享兒倒是應得挺快的。
享兒簡單的回答,我還是感受到了他的失落。
享兒把身子放平躺在在床上,頭靠在床背上,然后把雙手互扣著搭在肚子上。
我看著享兒郁郁寡歡的樣子,便伸手去拉他的左手,想握在自己的手里。但是,享兒似乎有點不太情愿,確切的說是不太高興,他有點鬧小情緒。
我看著他那樣子,心疼得很,越是把他的手拉過來緊緊的握在手里。
“我以后都不會連累你受傷了吧?”我笑著問到。
因為我的身體里有gui運陣法的存在,造成他們每次來看過我后,回去總是出事。
“嗯。”享兒應到。
“母親,我得走了,要回去部署余下的事。”享兒握住我的手收緊了,傳遞著對我的依戀。
“嗯,盡快回來看我。”我也無限留戀的說到。
看似平靜的夜,隱藏著太多的無奈。
白天的時候,寺廟給肖發來了舍利子的圖片,有三百多顆,每顆都很圓滑光潔,只是大小不一。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漂亮的舍利子,以前在寺廟見過的有點發黑,也不是圓形的。
我代大姐向寺廟請寄了一顆以收藏。
中午的時候,我將鄭護法附身的玉佩給媽媽寄過去,讓他們父女相聚。
下午三點半,寺廟起壇將舍利子送往冥界,一切看上去都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