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耀兒上學去了,我收拾了一下廚房,給享兒、小肖凌、瑋兒焚了一道香,就回房去補覺。
恍恍惚惚的,我見到一個十幾歲的男孩,他說他不讀書了,游戲卻玩得很好。我就勸他,說不要浪費青春,要繼續把書讀下去。
男孩無所謂,不聽我的勸,堅持放棄讀書專攻玩游戲。
晚上,我們大家一起在一個大房間里呆著,里面有幾張床。本來是分配我和那男孩同一張床,我覺得男孩太小了,不好呆在一起,便去找肖,他就住在隔壁的床位。
第二天我再去找男孩的時候,卻聽說他已經死去。我覺得奇怪,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
來不及多想,夢醒,我的心跳得有點厲害。
唉,我最害怕做這種夢,總是有個說法的。其實這就是一個預知夢,但是我還是無解,無從解。
肖近來奮斗在修道的路上,參加了好多場法事,修為也在不斷的提升。
今年的事件發生太過頻繁,以至于各道觀的人手不足。
以前我對這些毫不認知,如今算是開了眼界,在我們每天生活的空間,同樣生活著另一些群體。
那些群體或者是不為地球所接受的,他們的存在是無形無色的。沒有特殊能力或特殊方式,根本無從知道他們就生活在你的身邊,默默的注視著你,讓你完全變成一個透明人,沒有任何**。
我就是如此,在兒子們的眼里,我是完全透明的。而我也適應了,依然我行我素的生活,當他們不存在,當然他們從來不會曝光我的各種想法和行為。
中午,肖風塵仆仆的趕回到家,他累得像一攤泥,趕緊去床上補覺,起床后又該有故事可聽了。
有一個十七男生,正讀高中,是那種對男女**朦朧的年齡階段,更是會在睡覺期間出現夢遺的青春期。
父母發現男生的精神日漸萎靡不振,問他是不是最近學習過于疲勞。男生說不是,而且他不是那種很好動的孩子,放學后總是早早回家。
父母看著男生白皙的臉色,就帶他去看了西醫,醫生說男生過于疲勞,營養不良,需要好好休息,并開了藥方。
男生吃了一段時間藥物,進行了食療調整,并未有什么起色,感覺更是疲乏不堪,父母又帶他去看了中醫。
“孩子的房事過多,腎虛嚴重。”中醫師說的話,對于男生的父母來說是如雷貫耳。
“你有女朋友嗎?”母親問男生。
“沒有呀,我不是每天都準時回家嗎?”男生委屈的說到。
確實如此,父母覺得是錯怪了男生,就讓中醫再看。中醫堅持自己的診斷:房事過于頻繁,造成嚴重腎虛。
于是男生開始吃補腎的中藥。
前幾天,男生的下體開始遺漏出血,他已經無精可射,男生被嚇到了。
父母覺得事情太過蹊蹺,男生并沒有和女人在一起,怎么會夜夜**。于是,他們就尋求一寺廟幫助,但是不知何原因,寺廟拒絕了,只好又尋求道觀幫助。
道觀先是請問過祖師爺,查詢了情況后,才決定是否可以給予解決。
原因找到了,是男生每晚在夢里和一女惡靈糾纏。房事過于頻繁,從而導致虛脫至無精可射,再繼續下去就會丟掉性命。
但是,男生就是不肯說出他究竟每天在夢里遇到了什么,做了什么,所以也加大了解決事件的難度。
道長于夜里起壇,把女惡靈請了出來,問她究竟是什么原因,以至于要夜夜糾纏著男生。
“我和他本是一對相好,那一世,他暫時離開我。走之前,他答應會回來接我,但是我卻一直沒有等到他。他也一直沒有回來接我,我已經等了他一千多年,直到今生,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我要把他帶走,讓他永遠陪著我。”女惡靈幽怨的說到,樣子很猙獰。
一切水落石出,事實上,女惡靈和男生夜夜糾纏已是很長一段時間了,男生已經沉迷于其中,欲罷不能。
“畢竟人鬼殊途,你那樣做會害死男生的,放下吧,不要讓我們出手,這樣可能會傷到你。”道長好言相勸。
“叫我放下?不可能,我一定要帶走他,我等他等得實在太久了!”女惡靈狂吼著。
“那就怪不得我們了。”道長誦經,將兩位陰差請了上來。
女惡靈被肖的護法出手制住,陰差的鎖魂鏈直接套住她的脖子,拖走了,唉,當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道長將補充腎氣的符化于水中,讓男生連喝了三大碗,男生的面色頓時好看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