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事安排咱們出去呢?還是純粹安排咱們出去玩?”我問到。
“不清楚啊,聽安排就對啦。”肖說到。
“好吧,那就去啰,也有好幾個月沒有去泡溫泉了。”我噓了口氣說到。
給耀兒打了視頻電話,交代他明天開始做寒假作業,數學,語文,英語三套作業,每天各科完成四頁紙,總共十二頁。
耀兒似乎玩得心野了,聽說要開始做寒假作業,就不高興的對著視頻給我扮鬼臉。
夜里十點左右,肖又開始感覺到強烈的不舒服,焦躁不安。但是,我只是感覺到壓迫并沒有他的那種焦慮感,想必肯定是我的個人防御力強得多。
“我去找愔問問究竟是什么情況。”肖說完就遁地去了。
十幾分鐘后,肖方醒過來。
“是賈七到官邸給我說了情況,愔他們都忙得不行。”肖說到。
“有情況?”我問到。
“殘留在冥界的佛兵和妖兵到處流竄,拼命想逃命。有很多妖將級別的妖逃到咱們家里躲著呢,所以咱們這幾天都感覺到不舒服。”肖說到。
“他們逃到這里不也是在等死等抓?”我不解的問到。
“他們也是沒有辦法,估計是想著先逃上來,看看有沒有其他路途可尋,另外也對咱們弄點手腳。”肖聳聳肩膀說到。
“那要怎么處理他們呢?難道由著他們自生自滅?”我問到。
“賈七說了,就是安排在明晚處理他們,所以才特別安排咱們出門的。”肖說到。
“嗯,果然是工作行程的安排。”我說到。
“享兒呢?情況如何?”我始終關心著享兒的身體。
“愔說你果然很豪橫。”肖突然笑起來,說到。
“豪橫?怎么說?”我不太理解的問到。
“愔說大帝剛被救蘇醒,身體還沒有恢復,就被你溜了一圈,搞得如今迷瞪著,時醒時睡的。”肖繼續說到。
“啊,怎么會這樣?不是說已經消除了地球天道的印記了嘛,怎么還迷迷糊糊的?”我疑惑的問到,同時心里很是心疼享兒,當然這也是我的任性結果。
“好比是一支帶毒的箭射入體內,雖然箭頭被拔除,總是會殘留了一些毒素的嘛。”肖換了個方式解釋給我聽。
“哦,那么需要醫治嗎?”我又問到。
“愔說了多休息幾天便好了,冥界天道也在給享兒彌補著,沒事的,愔讓你不用擔心。”肖說到。
“嗯,好吧,希望享兒趕緊好起來。”我說到,心里稍微安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