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不理我了,又去忙著寫文。家里很安靜,兩只加菲貓躲在樓上的房間里睡覺。
傍晚的時候,肖突然感到坐立不安,我亦是感覺到不太舒服,我們相視無語,心里都有不好的感覺。
“唉,這年過的真夠嗆,你去看看他們吧,別是又出事了。”我說到。
“等我先忙一會再去。”肖說到。
夜里八點多,肖上樓跟我說改成明晚再去給干媽拜年,我覺得沒有什么問題,便也不說話。
肖再上樓的時候已經是九點了,他進房的步子邁得很急,簡直是摔到了床上,我看到后心里大概就明白了。
“可能是下面出事了,我感到渾身不舒服,我去看看。”肖說完便睡著了。
我忐忑的看著睡著的肖,在心里重重的嘆了口氣:“何日是頭哦?”
“壞了,肖凌在念經的時候,被燭九陰的煞氣包裹住了,困在一個由煞氣形成的球體中。”肖回來后,虛弱的匯報了情況。
“肖凌被困住了?我白天的時候就說了,叫他不要去念了,沒有一個聽話的!現在該怎么辦呀?享兒在哪里呢?你又為何如此的虛弱?”我滿腹疑惑的問到。
“我被煞氣震到了,沒事的。享兒、燭兒都在那里守著,現在要想辦法把那個煞氣球體破開一個口子,讓肖凌跑出來,否則他會喪命的。”肖著急的說到。
“破開?費用應該不低吧?你還有錢嗎?”我問到。
“是的,費用很高。”肖沮喪的說到。
我聽到肖報出來的費用后,頓時泄了氣了,對于我們來說,根本無法做得到了。
開著臺燈的房間里一片死寂,我和肖不再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想到了一個方法,我下去再說。”肖不容我提問,迅速的睡著了。
不一會兒,肖的身體出現了細微的反應,看上去很虛弱,左右擺動著頭,顯得很痛苦。
“你怎么啦?”我挨到肖的臉上,輕輕問到,害怕驚動了他。
肖并未作答,還繼續沉睡著,但是他的口角兩邊流下了淡淡的朱砂水。
“醒呀!你醒來!”我不再猶豫了,用力晃著肖,我認為他必須馬上醒過來,否則可能就回不來了。
我晃了肖足足有幾分鐘,他終于被我晃醒了,虛弱的半睜開眼睛。
“你究竟去做了什么?為何口里會流出朱砂水?你受傷了嗎?”我急迫的問到。
“肖凌已經從煞氣球體里跑出來了,他安全了,已經跑回西帝城區了。”肖語氣虛弱的說到。
“你救了肖凌?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沒事吧?難道……”我瞪大了眼睛看著肖,似乎明白了他是如何把肖凌救出來的。
“是的,我把體內的五佛傀調了出來,讓他們在煞氣球體邊上自爆。球體出現破口后,肖凌就趁機逃了出來,他已經安全了。沒事的,我休息一下就好了。”肖安慰著我,說到。
“你讓五佛傀自爆?那么等于你失去他們了,那可是留給你的,助你修為的呀!你怎么那么愚蠢呀?”我氣得渾身發抖的問到。
“那你說怎么辦?那么高的費用咱們也出不起呀,只能這么做了。”肖無奈的說到,他的心里肯定也很痛。
我坐在床上痛哭著,兒子不能不救,但是肖的損失太大了。
在一片死寂中,約摸過了半個時辰,肖接到了道長的電話。
“享兒收了五佛傀的一絲真靈,可以通過道觀把他們重新放回我的體內慢慢修復。”肖掛了電話后告訴我,語氣流露出些許愉悅。
“啊,真的?”我也萬分驚喜的問到。
“是的。”肖點了點頭。
我讓肖把費用匯給了道長,如此變通不僅救了肖凌,也保住了五佛傀。
不過五佛傀很是虛弱,就算是重新回到肖的體內,也需要修養很長一段時間方可恢復。
耀兒玩得很盡興,隨著爺爺和奶奶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夜里十一點,我讓他洗刷后趕緊去睡覺。
無論我和肖每天面對什么樣的情況發生,在人前,我們都是毫不動色的。
有些事情說也說不清楚,或者說了也不會得到理解,所以我們默契的選擇了不說。
今天的這一場又是硝煙的挑戰,我和肖勇敢的接受了,當然也是無奈的接受了。